令人心惊的纯洁无邪，一只楚楚可怜的羊羔。

“是的，那个老畜生糟蹋了我。”她非常平静一板一地说，声音语调有些稚气，非常诚恳。

“我姑娘虽然傻，但傻有傻的好。”她母亲得意。“你让她说什么，她就老老实实地给你重复什么，绝不会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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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这个受害者是否是真正无辜，纯洁无瑕，楚楚可怜需要他们拯救的，是真正值得同的。

其他的受害者都在不同程度地说些谎话保全自己。

“作得了！作得了！”她母亲比苏珊更急，她劈手将女孩手中的手机夺了来。

她不是说一些谎话，她是说每一句都是别人教好的谎话，但是陪审团会无条件地信任她，同她。

“完，太完了。”苏珊赞不绝。这女孩只要就算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向陪审团这么看一，就足以让所有人揪心落泪。

更重要的是这孩虽然傻，但讲话齿非常清楚，记忆力也可以，我们教她说什么她就会说什么。”

“老板们，之前打电话跟我们联系的老板说只要我们去国作证就会先给一笔钱的——”

“那倘若对方律师攻击她，刺激到她，让她想起什么，当场神崩溃呢？”谢昭问。

“就算她说错话，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也完全无所谓。”苏珊说，“因为她本来就是个傻孩。记错了张是很正常的。陪审团会理解她不是故意的。”

谢昭在一瞬间明白，这女孩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她对自己说的话完全没有一概念。

无论怎样攻击都站不住脚。

你知陪审团当中都是些什么人呢？都是些普通的公民。

“小妹，妈之前跟你怎么说的？那个老畜生是不是糟蹋了你？你赶对客人说。”

你别看我们姑娘虽然有些傻，拍照找姿势什么的都是专业的很，又不影响她工作的。”

“你要知陪审团想要的本就不是真相是什么，而是他们自认为的正义。

她看谢昭有几分犹豫，低声劝，“这个孩就是最完的证人，有她在一定会让陈辛监狱。”

对于陪审团来说这是最不重要的。

有些是思想非常保守，都不支持女堕胎的。受害者一旦被贴上这些标签，陪审团的人就不会同他们。

但是这个女孩不一样。

“这孩既然有些傻，心智弱于同龄人，为什么十三四岁就让她一个人去远地方参加比赛呢？”谢昭突然问。

“这就是我们的完证人。”苏珊说。

他们会在审上被对方的律师攻击，很可能被拆穿被引导到不利的地方。

这女孩抬起睛，她的睛非常漂亮可全然是小孩的神。

其他的女受害者很容易被对方律师贴上各标签。比方说拜金捞女为了利益潜规则想要上位的女人，故意仙人价格谈不拢诬告的女人。言语暧昧勾引上司主动当小三的女人。

“虽然这么说不人，但是那况就更好不过了。”苏珊说，“因为陪审团就会更加无条件地同她，更加痛恨对方律师没有人。”

有哪个陪审团的妇女会对小三产生好？有哪个陪审团的保守男人会对一个潜规则上位又反手讹钱的拜金女有好？

谢昭在一旁心惊，她怕这小姑娘突然神崩溃。

这女孩的母亲虽听不懂苏珊在说什么，但她察言观，一见就知这事要成了更加喜笑颜开。

因为她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傻孩，傻孩是绝不会说谎的。

女人一愣，“这不是孩有老师领着的吗？我们姑娘得那么漂亮，不去模特明星不是浪费了这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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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孩符合一切条件，她是个傻孩，真正的有傻，遭受侵害时又只有十三四岁。她一个人孤在外面比赛，父母也不在边。她不可能是拜金捞女，也不可能是主动勾引当小三。

是的，他们切切实实地遭受了剥削，遭受了侵害，可是这不重要。

当她这样看着你，你只会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