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将泳池封锁了，那我们就在浴室谈，我信不过你，你也信不过我。这是唯一一个可以确定不能监控窃听的地方，我们可以绝对坦诚地谈话。”

“不用了，谢谢。”江慈的手放在浴缸的边缘，修的手臂，青微微凹起，珠凝固在冷白的手背上，在光熠熠生辉。

他垂着看她，绿的睛在昏暗的过灯反光里昏昧不明。

“快，别磨蹭。”她在浴室里喊他，“一件都不许穿。”

“香槟？”谢昭举杯。浴缸旁的托盘准备好了香槟，香薰和巧克力。

“你专门跟踪我到酒店来笑的？”谢昭微笑。

江慈神散漫，漫不经心地跨了来，但目不斜视，只敢盯着她的睛。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俩之间应该保持500米的距离？”

“不需要。”江慈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这非常时期最好与他保持距离。”

“打扰了。”江慈礼貌。

她坐到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居临地瞧着他微笑：“你不能因为吃醋，就随便跟踪我到酒店，这不合法。”

谢昭躺在浴缸里，全石材切割的浴缸气氤氲。

谢昭走到冰柜前拿了一瓶新的矿泉拧开递给他。

“这样啊。”谢昭伸手拉开自己裙后背的拉链，然后旁若无人地将外衣脱了来。

“我没有吃醋，我知你为了让我吃醋煞费苦心，但可惜不成功。”江慈冷笑了一声，“你们拙劣的表演只会令人发笑。”

“喝吗？江先生。”

谢昭在最右边，他在最左边，与她隔着整整一池。

谢昭将裙随意地甩到了床上。

“和他保持距离？”谢昭笑了，“你真是非常好心。”

“不要自作多，我当然是来谈公事的。”江慈也微笑，“除了检方的事，我们家族目前和你的合作也不能不谈。”

“不好意思。”江慈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确是，我们家族的投资基金会是大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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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踪你了？”江慈说，“我只是来通知你，禁止你和以撒住店。”

他脸平常，没什么多余的表，但谢昭注意到他的耳朵全红了。

“有问题？”谢昭挑眉。

“你也脱。”她命令，“快。”

隔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

难怪莫名其妙的火警警报，难怪泳池突然禁止使用。

落地窗外是粉紫的夜空，黑剪影的大楼闪烁着星星的橙光亮。

浴室里气氤氲，但浴缸里并没有泡沫，这气隐隐灼灼的，并不能遮挡任何东西反而显得她的材更为朦胧曼妙。

“阿sir，等什么呢，请来。”谢昭饶有兴致地躺在浴缸里盯着他。

他门顺手将门反锁，然后站在房间中间公事公办地扫视了一圈。

“我们知你从前在他的对冲基金中任职过，后来你所在私募基金公司与他的公司也有些易可能涉及到重叠，有共同利益。”江慈平淡。

“阿sir要审查？”谢昭微笑，侧请他去，“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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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摆手，随意地在沙发上坐，散漫地叠。

“我们近期注意到，你与我们的嫌疑人以撒往甚密。”他的语调无波无折，完全的公事化句式。

“不脱衣服，谁知你上有没有窃听？”她转走了浴室。

“所以你今天过来到底是谈私事还是谈公事？”谢昭微笑，“谈私事的话我提前告诉你，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江慈坐了来，刚到他的腰间，他随意地靠着浴缸的大理石。

他吐字漫不经心。

“你，什么？”江慈突然脸红。

最先映帘的是一双，往上浴巾围住了看不见，然后是劲瘦的窄腰，腹肌微微绷，肌线条凹凸明显，人鱼线一路向，浴巾。

浴室只开了一盏小灯，月光与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浴缸里的在光波光粼粼。

“你凭什么禁止？酒店是你家开的啊？”谢昭嗤。

“所以你的意思是？”谢昭没什么绪地微笑，“我们目前的对话需要请律师在场吗？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