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乔曦愣住了。

现在还没到亥时，宋书刚巧在整理床铺打算就寝，听见敲门声，来迎接。

“即便问罪，我也要说清楚，否则陛误会，我以后难真要为妃？”乔曦捧着茶杯说。

整理好心神，乔曦掉转方向去了宋书的房间。

宋书想想也有理。

乔曦想，他们两人最好就像是后世有了孩但和平分手的夫妇，可以朋友，可以时常探望孩，但仅此而已。

见到乔曦，宋书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不一会儿，他惋惜般叹了气：“哎！”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但皇家私隐乔曦不好与宋书讲，便：“陛有他的筹谋，总归不是当真不在乎皇嗣。”

“陛那般神武，你心悦于他，乃人之常。”宋书说，“你既已决定不后，那就把对陛的喜珍藏在心间吧，然后自己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去。何况，你还有我们呢。”

乔曦了。

早知答案如此，又何苦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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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宋书倒一凉气，“你竟敢对陛如此说话，不怕被问罪吗？”

不过随即他便想到了太后。贺炤不纳妃、不生孩，是怕皇嗣被太后把持，并非当真不看重嗣。

来后，乔曦靠在游廊的上，呼一气。多日郁结在心中的想法终于说了来，他现在觉畅快了不少。

乔曦不解：“你叹气什么？”

“是这样吗？”宋书想了想，“如果陛当真如此重视皇嗣，那为何到了二十多岁还不曾娶妻生，想当初先帝十五岁就有了大皇，之后几乎每年都有皇嗣降生，这才是重视嗣的样吧？”

宋书连忙将他让房间里，为他倒了一杯茶，问：“你与陛说什么了？”

乔曦勉一笑：“我和陛说清楚了，所以今晚不能再与陛同一室，便来找你借宿。”

乔曦犹豫片刻，回答：“我……和陛说，我会生孩，但与他不会有更多的关系了。”

是的，既然注定与贺炤不会有结果，那早说清便是最好的。以免彼此造成误会，以免自己再控制不住那颗心……

乔曦哂笑：“陛不是在意我，他是在意皇嗣。”

宋书拍了拍乔曦的肩膀，安：“你会这般伤心，是因为心中真的有陛，对不对？”

么不懂的。

乔曦轻轻叹了气，接着推开贺炤：“陛，时候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

说罢，趁着贺炤还在愣神，乔曦已快步走房间。

宋书：“我见陛那般在意你，还以为你二人是两心相许，着实羡慕了好几日，可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