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是懂医术的，但他声称自己不知堕胎药的方，让乔曦去找别的郎中开方。

宋书是有的人，心疼孩，闻言神低落，不过他还是说：“我陪你去吧，这事，还是要有人陪着才没那么难受。”

乔曦蹙眉：“我不难受。”

是的，他一都不难受。肚里的现在本算不上是个孩，只是个胚胎，他不会对胚胎有的。

宋书觑了一他的脸，看见他底的青黑，不再多言。

吃过饭，估摸着医馆差不多开门后，两人了门。

相当碰巧，今日坐诊的还是昨日的那名郎中。

他问乔曦：“哪里不舒服啊？”

乔曦这回没有请他把脉，而是直接说：“先生，我想求一副堕胎药的方。”

“嗯？”郎中睁开满是皱纹的小睛，“你个男，求堕胎药什么？”

乔曦没想到郎中还会细问，随胡诌：“家中……家中夫人要用。”

谁料郎中还是不给开药方：“夫人要用就让夫人来拿。”

乔曦与宋书对视一，再度尝试：“实在是我家孩太多，养不起了，我家夫人面薄。请先生通。”

郎中固执地摇：“我怎么知你拿去什么用，这药到底能伤人。你夫人真不想要孩就叫她自己来拿。而且你年纪轻轻，能有几个孩？”

所有漏都被郎中堵了回来，乔曦暗自懊恼。

无奈，他与宋书只好先离开医馆。

走在回去的路上，宋书宽他：“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或者再去其他医馆看看？”

“多谢你安我，我没事。”

乔曦心不在焉回答着，忽然经过一家铺面，引了他驻足。

这是一间成衣铺。

乔曦略加思索，迈步走了铺。

宋书不解他要什么，跟了上去。

“掌柜的，买一女的衣裳。”乔曦说。

掌柜赶来为他介绍：“公打算送给谁？我们这里有颜的，适合老夫人。还有新到的粉蓝，年轻小穿来最相宜。”

乔曦指着自己：“我穿。”

掌柜：“？？”

在掌柜的疑惑目光，乔曦选了一件淡蓝的衣裳，又挑了块轻纱面巾，借用铺的里间换了衣服。

宋书留在前面柜台付账，心想乔曦当真是铁了心不想要这个孩啊，为了求堕胎药方，甚至不惜扮女。

很快，乔曦换好衣服来。

他骨架纤细，除了比寻常女了一外，穿起女装竟丝毫不见怪异。而略的面巾刚好遮住了他的结，乍看上去本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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