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背上的确有印记，可那印记并非生在隐秘位，人们侍奉洗浴的时候都能看见，并不能说明微臣和庶人贺灿有什么啊……”

密折分明是大皇的笔迹，上面除了问候陛与自我告罪的话之外，还明明白白写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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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他心，他脊背发凉、汗倒竖。

乔晖连忙解释：“微臣、微臣从前确与庶人贺灿有过来往，当时……也曾有几日留宿，想必就是那时候不慎遗落的。”

他居临看着乔晖，问：“清清白白，你怎么证明？”

不……不会的……

乔晖无法回答。

乔晖抬，大殿两旁的金龙好像在摇晃，他使劲闭了闭睛，才将将回过神，继续说去：

乔晖很会把握其中的分寸，疏远后适时给甜，把大皇勾的神魂颠倒。

听了他拙劣的辩解，贺炤不发片语，接着扔一本密折。

乔晖如同蒙受了莫大的冤屈，膝行几步，向贺炤哭诉：

乔晖拿起密折瞧了，脸上血顿时全然褪去，惨白如雪。

大皇之所以会知晓他上的印记，也是因为某回他故意装作骨不适，让大皇替自己抹过药。

贺炤一脚踢开密折，弯腰，捉住乔晖的，让他看向自己。

“乔晖与草民曾有过一段缘。知他怀有后，草民日夜惶恐，担忧皇嗣血统不正，特上奏陈明，请陛决断。为证草民所言不虚，请陛查看乔晖之后背，是否有指甲盖大小的淡棕印记。”

但更多的，绝没有了！

“哼。”

“陛，这都是虚乌有的事，微臣与庶人贺灿清清白白，从未有过半分私！”

贺炤从龙椅上起，缓步走台阶，来到乔晖的面前。

然而老天爷没有听见他的请求，贺炤随其后的问话，直接掐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折落在乔晖前，摊开，发啪嗒一声响。

乔晖迅速在脑海中搜刮为何贺炤会有自己的里衣，还值当拿来问自己的罪。

“这是被关在大皇府的庶人贺灿给朕的。”贺炤嗓音沉沉，“乔晖，你给朕解释一，为何他会有你的里衣？”

这事，想要诬告太简单了，可要如何证明没有过？

“但是微臣与他没有任何逾矩。即便留宿，微臣也是住的另外的厢房，陛明察，定是有人想要害微臣，故意拿这东西往微臣上泼脏……”

看完密折，乔晖如遭雷劈。

他从前为了笼络大皇，在发现对方好男风后，刻意保持了一个若即若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