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有坏吧。

杜阿姨门的一瞬间徐郁青就睁开了，她的大脑仍旧保持着一贯的警觉。

李执被她吓了一，蓦地往后一闪，“你怎么说睁就睁。”

徐郁青没动，只把珠转到他的方向，冷声说：“你不看电视看我什么？”

李执：“我看怎么有人看电视也能睡着，节目不喜啊？”

徐郁青没回答喜不喜，只说：“杜阿姨回来了。”

李执：“你怎么知？”

话音刚落地，杜医生就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妈？”李执皱皱眉，“还真回来了。”

刘玲手攥拳半弯着腰站起来，很是恭敬地喊了声“阿姨”。

“玲来了，等很久了吧。”杜医生笑着问。

“没有没有。”

李想关掉电视：“妈，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杜医生扬扬手中的袋，“这不是郁青在，今天玲又来，我班就去供销社买了两条裙。”

“两位小姑娘来过看看？”

“？”徐郁青眨眨。

刘玲连连摇，“这怎么行阿姨，我不能要，都给妹妹穿吧。”

“妹妹有，你也有的，不耽误。”

杜医生说着把袋里的两条裙来展开，一起搭在她的手臂上。

两条白连衣裙，款式相同，只细节略微有些不同。

她还是笑着，“玲，让妹妹先选可以吧？”

刘玲抿着嘴，半晌才不好意思地说“当然可以”。

徐郁青一时盯着不远的两片洁白愣神，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反倒是李执没心没肺地嘴：“妈，徐郁青不喜白。”

“？”徐郁青立刻一警告的目光扫过去，这有你什么事。

李执：？

杜医生：“啊？是吗，抱歉郁青我不知哎。”

“没有的。”徐郁青挂上常用的天真笑容，“只是白不耐脏，没那么喜穿。”

“啊？”李执又想说什么，对上徐郁青的神只好默默闭了嘴。

“没事，喜鲜亮的颜次我再买，现在先选一条白的好不好？”

“好。”徐郁青笑得乖巧。

刘玲抱着裙和药千恩万谢地了门，即使公站不算远，李想还是好涵养的送她过去。

杜医生需要休息，代李执陪着徐郁青，李执懒洋洋地应了。

徐郁青自从收到裙就没再说过话，李执活动着胳膊儿故意很重地一在她边。

见徐郁青还是没什么反应，轻轻捶了她的胳膊，“喂？哑了？”

“……”

徐郁青其实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一条裙而已。

还是她讨厌的白。

“不是吧你，又怎么了？”

李执在旁边叽叽喳喳聒噪得很。

徐郁青手指拂了拂轻柔的布料，半晌才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别人送你东西，不可以当面说不喜。”

李执：“为什么？哪路神仙规定的？”

徐郁青：……

你是白痴吗。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李执，半晌才说，“你送别人礼，人家说不喜你买的，你会很兴吗？”

“还好吧，那你收到不喜的礼也不会兴啊。”

“我不是说我。”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李执忽然粲然一笑，“你小小年纪，怎么想事这么复杂。”

徐郁青闻言瞪了他一，“我不小了。”

“你看你，收到白裙又不开心。你要是不告诉我妈，她怎么知你不喜，次还会给你买白裙，只有你说来她才知啊。”

“以后你不就有喜的裙了。”说完李执很老成地拍拍她的。

徐郁青着急反驳，也顾不上他稍微过界的动作，“我没有不开心，还有。”

“不是每件事都有次的。”

第一次就拂了别人的好意，

次谁还会愿意给你买裙。

李执不以为意，“我妈不是那小心的人。再说了，就算她真不给你买了，我以后都给你买还不行。”

算了，跟你讲不通。

徐郁青叹气，“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反正你以后还是谨言慎行吧，这样容易吃亏。”

等她抱着裙上楼，李执伸了平躺在沙发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又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徐郁青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着一摞中试卷挑灯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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