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这么好的男人，怎么没让我碰到呢？”

温黎笑了笑，拎着吊瓶回去。

乍从温的护士站来，她才发现输室冷得很，一摸气片才知，因为人少的缘故，气已经停了。

她臭，嫌羽绒服臃，冬天只肯穿大衣。这可遭了罪，就算是再剪裁得的大衣，也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何况输到血里的药也冷冰冰的，不多会儿，她输的那条胳膊已经冷得没知觉了。

温黎回去的时候，全都止不住地打冷颤。路上，她收到周颖群发的拜年祝福。

她积压了一晚上的委屈找到了倾诉对象：“亲的，我太惨了，大过年的一个人去输，还没有气，要被冻僵了。”

周颖显然这会儿是无聊的，立刻打电话过来，询问她：“怎么了？”

温黎把事说了一遍，周颖帮她把霍远琛骂了一通，她心这才好了。

挂了电话不久，周颖又发消息给她：“霍远琛是在安雯家过的年。”

温黎问她：“你怎么知？”

周颖发了段聊天消息给她：“我不是带过安雯他们班的英语课么，也不知是谁，把我拉了他们班群里，刚刚，安雯在群里发了她和霍远琛一起过年的照片。”

温黎去看了。

安雯一共发了三张照片，第一张是霍远琛和她一起吃年夜饭，菜品很丰盛，澳龙鲍鱼都有，正中间还有只硕大的帝王蟹。两人举着红酒碰杯，旁边还坐着个中年女人，和安雯挨得很近，脸上打了码，看不清模样。温黎猜，应该是安雯的妈妈。

第二张依旧是在安雯家里，客厅堆了大包小包的礼，其中有几个印着logo的奢侈品袋摆在最醒目的位置。

安雯说：“霍教授送的新年礼，让他破费了，次还要。”

温黎面无表地开第三张照片。

霍远琛和安雯在一起放烟，火绚烂，照亮了半个天空。小姑娘依偎在男人怀里，仰看他。男人则帮她捂着耳朵，两人对视，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意。

温黎忍不住想，原来，霍远琛笑起来的时候，也好看的。

你是祸国妖姬

周颖发来的聊天记录里，也有安雯同学的发言，问安雯：“你家客厅好大，装修也很档，这一房装修来，得不少钱吧。”

温黎想，大四的学生果然务实，关注不在安雯刻意营造的浪漫氛围上，而是在别人家的房和装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