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明怎么样？正义的正，光明的明。”

段嘉瑞受到溪悄悄挠了他的后背，促他继续僵的话题，他抿了：“你有什么想叫的名字么？”

溪听不懂他说的义务教育，但他喜段嘉瑞心善，有些认真：“双真的和正常人差不多，智力上没有差别。”

“嘉瑞，你能不能换一个？毕竟他不是个男生。”

小孩垂睫：“我不知。”

又瓷实还正直，实在不行就叫段正直。

昨天段嘉瑞和他解释了小孩的年龄，最起码都十一二岁了，说是小孩也沾上少年的边儿了。只是细问年龄，小孩只会摇摇表示不清楚，在这边没人能会多在意双的生，能给饭养活大就算有慈悲心了。

溪被他在后勾住小指，却不接受段嘉瑞的暗示，笑着问：“老公，你有什么好的推荐么？”

“什么是版权费？”段正明有些懵。

现在已经回忆到六脉神剑了， 当时小学看《天龙八》的时候，他和同学打闹就扮演段誉这一角。和另外两个哥俩结拜，罚站都一起罚，大哥二哥三弟这么称呼着。

段嘉瑞也心虚地， 看着小孩在镇静中掩饰慌， 目光躲闪。显然也是对这个毅的名字有所抗拒。但他还没够格给家里的小孩取名字， 带着大侄儿玩也是净唠小孩嗑，论大儿和蜡笔小新的战力，贝利亚和赛罗谁是78星云一哥……

这反差的效果不亚于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叫摧城寨大老白。

“学，肯定得学，九年义务教育他咋着也得追平啊。”段嘉瑞把小孩喊过来，“我好歹也能教一教，在家里也能把东西给他讲了，他一个双在外面浪肯定活不去。”

那就剩段正明了。

段嘉瑞这是才发现他虎牙那豁了一块，和他估计的差不多，刚换牙的年纪就成了攻略对象，这很难评了……他不好扫小孩的兴致，但他真不会取名字，先前的光宗耀祖都是他说着玩的。

段嘉瑞噗嗤笑了，连忙摆手：“没事，逗你呢， 还是段康旭吧。”他偏看了院，收起混不吝的神，压低声音告诫，“私里怎么叫都行，但如果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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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溪，声如蚊呐：“……我没有名字。”

听到小孩过来了，他温声问：“你叫什么啊？”

段誉不行， 段正淳，段延庆都不行。

段嘉瑞抿了，他可以搞象，但不能不分场合。沉默良久，脑海里疯狂思索一阵，才开问：“你能不能叫‘铁军’？”

【宿主，快给他取个名字，您已经拖了一天一夜了！】

“……那我们给你取一个？”段嘉瑞赶鸭上架地继续。

小孩担心溪不能接纳他，在门之前，段嘉瑞就坦白了——溪愿意留他，他就能有个久的住所；要是溪不愿意，他就会在待一段时间后，再被送到别的地方。

【宿主，这得让拯救他的您来啊。】

小孩哥对这个名字满意的，笑了：“谢谢您。”

段嘉瑞讷讷地应了声，真不会起名， 他文科类的成绩都不好，甚至考的时候语文还不如英语的成绩呢。一着急脑里面就是回忆杀， 七八糟的开始走灯，蜡笔小新吊打大儿，因为对面那是个脑积患者……不对不对，真服了。

“段铁军。”

“真的吗。”小孩惊喜地了笑，“谢谢您。”

“不客气， 版权费替我一。”段嘉瑞正。

溪略微皱眉，他只在意段嘉瑞不他，抛开这件事对于别的都很正常。他有些不忍心，不想给外人添麻烦：“他这个年纪该学东西吧……”

段嘉瑞叫这名只是因为生那年大雪，瑞雪兆丰年，取得一个瑞字。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溪，看他能不能及时想个符合双的名字，他单名一个溪就很有温柔意向了。

饶是溪双目失明也被段嘉瑞这两句话惊得愣住， 匪夷所思，倒不是说铁军不好，只是和普世意义上对双的认知和定义有些偏颇。

“我想着让他在家当个线，看着段老太，要是那老太太再欺负你，他能给我通风报信。”段嘉瑞玩笑地避着说，他可不想牵扯多余的。

地问：“那个小孩怎么办，你总不能带学校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