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磊疑惑挑眉，拿过桌上的笔：还能有什么？

他的语气在最后几个字重读。

“没有别的了？”段嘉瑞浏览着老师桌上的书架，都熟的。

他不确定是不是段嘉瑞。

门的保安大爷看见段嘉瑞两人，边扫地边狐疑地打量。

段嘉瑞笑着否认，指了指杨清磊：“来送孩上学。家里说他辍学有一阵了，我这个当哥的看不去了，这就过来了。”

【宿主，那你觉着alpha该去嘛？】

杨清磊劝他不要多闲事，他不会同意段嘉瑞和柳影在一起的。

走过一段山路，就看到了破败的白学校上挂着希望中学，昔日的红字已经黯然褪。

杨清磊继续写：生理卫生课？

段嘉瑞不是个和小孩计较的，况且他多说几句就能和柳影划清界限，他不得掰开了碎了给杨清磊讲清楚呢。他们家不行以睡多少个床伴为荣，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家。

但视线落到杨清磊上时，愈发笃定这个猜想了，平时最喜逃课的就是这小。一不往正门走，斜挎个书包从围墙上一翻就跑了，不把他这个保安大爷放在里。

想到这，段嘉瑞居然有些庆幸这个世界的设定没有太离谱，至少没有脱离他的认知。这里存在三别，他就简单暴的理解为两畸形，倒也说得过去。

序的危险分，研究院的科学家个等级的信息素就可以把另外两个别一锅端了。

“……从事力活？”

办公室在教学楼旁边的矮楼里。

大爷颇为认同地：“他天天逃学，当时他家还给我送礼，让我看着他别往外呢。”他笑，“这次咋不逃了，知上学有用了？”

走近时正值上课，教学楼前的广场是泥地，外为了一圈白石板的井盖，茂生生仗着几株野草。松树壮直天际，绿的发黑发寒，山间的凉风过更是骨里透冷。

来时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备课的老师，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就去上厕所了。

又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来一个和蔼的胖老。肚先来之后才是人，鼻梁上架着个圆框镜，好巧不巧他还姓袁。

那就更得好好读书了。

听柳影说杨清磊学习还不错，当时他班主任还找了他好几次呢，但杨清磊每次都能在半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杨清磊嗯了声。

段嘉瑞越想越觉着离谱，制应该不会太迎alpha，严明纪律的地方就更不迎了。要是他同事因为个气味导致任务失败，局里肯定会开批斗大会。

……那他记忆里的黄课本是怎么回事。

“不是少年，都认识两天了，我有媳妇。我们家溪比你妈差哪了，我放着我媳妇不要，我去上赶着给你当后爸。”段嘉瑞气乐了。

段嘉瑞想了想，觉着有可能是吧，这是最接近的课程名字了。接着便问了几句学习上的事，发现杨清磊除了字丑，学习居然还不错。

段嘉瑞翻看着他老师书案上的教材，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离谱，还是以真正的学科知识为主。只是题目的太过于简单，他的小表弟和杨清磊年纪差不多，早就学到求导函数了。

“你是新来的老师吧。”大爷笑着招呼。

他还是清清白白的。

段嘉瑞跟大爷应和几句，就跟杨清磊向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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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磊不想搭理大爷，看了他一就错往里走，走了几步又看向段嘉瑞。

主要是段嘉瑞的气度和山里面灰土脸地本地人不像，形颀，样貌温俊朗。白净得像是个文化人，不过他上次见外人已经是三四年前了，听校说最近确实会来个新的支教老师。

这不能怪杨清磊，大多事都有先例。

工地搬砖都有可能危害工友人安全。

当时他上初中那会也不学习的，但不至于逃课的那一步，因为他在隔上中。要是逃课了段嘉怡肯定知。他爸妈说揍他是说说，但他开始倒数三二一的时候真要降正义的铁拳了。

他皱了眉，他才二十七不至于到健忘的那一步，问：“清磊，你学的都是这东西？”

段嘉瑞看了，有些惊讶地脱而：“你居然认字。”说完意识到自己有冒犯了，克制住锐评杨清磊狗爬的念，继续，“你们就没学过那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