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盼竟有埋怨他爸没早死两年，不然他们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徐盼被亲的，笑着婉拒褚朝的亲吻：“你打算亲死我，然后守寡是不是？”

徐盼语噎，思索一后摸到肩带：“那我脱来。”

他没钱买骨灰盒，也不想掏钱。

“也不全是。”徐盼不适应和他调，笑一声，“我爸不挣钱我不能饿死去，顺手把你拉扯大了而已，谈不上。”

啵。

前一段时间，褚振华把宝贝儿找回来后就不愿意他在外面挂着了，非要迁到自家上，扔给徐盼一箱钱算改证的费用。徐盼无语了，朝还叫他爸“老baby”。

徐盼推开不给他机会，对后半句话不是很理解：“先不说我国不允许同结婚，至少不允许近亲结婚。以前咱俩在上写的是亲兄弟，没有领养关系，上哪得本？”

说的是之前的事儿。

“哥——”

喊得委屈死了。

学校门有那仿造结婚证得小红本，早恋的小侣还真会买一个，假装他们是合法的，班里的同学都会哄笑着传递。和正规的一样随意，不了数，较真起来还不如假的好呢。

徐盼受不了他这样叫人，听得心酸涩，算是被褚朝吃的死死地。他站在原地叹了气，无奈地走过去抱抱他：“别这样朝，你睡觉不老实。”

徐盼捻着衣角，喃喃：“真呀。”

褚朝摇摇，酸溜溜：“有些事没必要太求真，到时候揭开了对你我都不好。”

徐盼被说得不自然，了手：“别这么说，我乐意，把你养那么帅很有成就的好不好。”

——老baby又来送钱了。

徐盼无语：“我骗你嘛朝，不信你就去查通话记录。”

褚朝挤他怀里，搂着徐盼的腰蹭了蹭，那腰温瘦窄，蚕丝柔轻薄。这款就是普通的吊带裙，外面还有个外衣，应该是他哥嫌碍事没穿。

“你别掐。”徐盼拍他的手，低看了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背着你偷似的，那个刘叔一直在周围看我，我有心也没机会啊。”

褚朝他的手，静了几秒，结结实实地在他上啃了一。

见好就收吧，见好就收。

记得当时被公安局喊去认尸时，徐盼第一反应是笑了声，无意识的自然反应。死了还想敲他的钱，最后从火葬场来是用装垃圾的黑塑料袋拎来的。

不大的动静在空的房间里显得突兀。

“嗯。”褚朝挲着丝的纹，能瞧见个不明显的凸起，用手包住拢着，“你要是喜别人一定得告诉我。”

褚朝望着他睛：“本也是本，一共就两页，主是你，家属是我。”他凑近一些，“这和结婚证有什么区别，他们也会走到这一步，我们甚至一开始就有。”

他哥的又白又直，肌不大但畅纤，好看。

褚朝玩着他的手，顺着指一：“你把我养大不容易。”

徐盼愣了，接着噗嗤一乐，他看到褚朝挂着若有若无地笑，抚着他的脸似乎有打算接着亲的架势。

褚朝凑过去也看，怜惜地摸摸：“红了，我轻——你是我哥，你不能有别人，而且我们领本了。”

亲亲倒无所谓，但褚朝愈发不老实，无师自通的想着动手动脚。

他抬问：“是不是很贵，我会不会给它挂丝儿？”

徐盼听笑了，顺势：“那我现在是不是得去校门给你买个假证，把程不齐全。”

徐盼挑眉看着怀里的脑袋，抬手摸了摸：“现在心好些了？”

褚朝睛亮了，讨好地用蹭了他的腮：“好。”

“你没事儿就行。”徐盼脆利落地床，不带一丝留恋，“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儿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我刚发现一个人真不错，都没人挤我了。”

“不贵，蚕丝的。你手哪有那么糙。”褚朝翻开他的手，“这都是为了我。”

褚朝不依不饶，在徐盼穿拖鞋时拉住他：“那你嘛穿着裙来我房间，你明知我对你有那想法，你还来撩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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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的呀。

“校门两块钱买的？”

他和徐建军不，也拎得清，连他妈住院的医药费都拿去赌博喝酒了，等人死了又跪在那里鬼哭狼嚎掉泪。这个爹起到了给生活添堵的作用，弥补了人生太顺遂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