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那人？”徐盼觉着匪夷所思，简直是天方夜谭。

“诶，说起这个我爸我妈当时就该离了，其实那会有跟我妈示好的男的，她因为咱俩没同意。说是怕我爸再找的对咱俩不好，就像凑合接着过去。”

“该离。”

“对，该离。”

暑气尚未散尽，夜中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稀拉拉的蝉鸣，有气无力的。弯钩斜月，残星挂在黑蓝的夜幕上。时不时有辆汽车打着远光灯呼啸而过，穿在他们闲聊的话语中。

散步时人是放松地，总会聊着许多关于未来的话题。

褚朝还是第一次听徐盼说这个，在他跟褚振华回家之前，徐盼都是以他为中心，从没提过关于未来的规划。他自然而然的想着徐盼该等他，理所应当的继续在一块，没有人可以加他们之间。

那会他实在想象不来徐盼不等他的原因。

徐盼见他脸不好，解释：“朝，不是我的规划里没有你，主要是你爸把你接走了。我原来想的是把你供到大学毕业，任务四舍五也算完成了，就去准备个成人考。”

“这好的。”褚朝，“你真疼我啊。”

徐盼双手揣着外的衣兜，低看影，无语地回怼：“废话，你是我弟弟，我不疼你我还能疼外面的？”

褚朝嫌他竟说漂亮话，故意找不忿：“万一呢。”

“你是不是找事儿。”徐盼让他气乐了。

褚朝笑了一声，不置可否，俨然一副故意招惹徐盼的架势。

回到家后，徐盼把新衣服都倒来让褚朝再试一遍，看看合不合。忙完后又一人整了一罐可乐聊闲天，直到手机里来了个陌生来电——

徐盼表一就严肃了。

他把褚朝推到盥洗室去洗漱。在客厅踱步，在电话这不停地称是。嗯嗯，您说的对，回我肯定教育朝，明天，明天我就把他送回去。

褚朝都愣了，拿巾着脸愣在原地看他哥挨训，想不起这是哪段记忆了。徐盼不是答应他，不送他回他爸哪里了嘛，怎么又同意了。

他有不好的预，把巾挂会洗漱台就溜到徐盼边听电话。

——“朝哥哥，你们就这么教育朝的么，到底是什么事需要一个学生亲自去。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你看看他现在的成绩。朝走读是为了一个更好的休息环境，如果家里不到，就考虑考虑给他办住校吧。”

——“朝本来的名次，985是可以冲一冲的，你看他现在，考的什么啊。”

——“你们大人疼孩也不要给他太多的零钱，现在的小孩都往游戏厅网吧跑，朝天天回家是不是为了这个。要不，你考虑考虑给他办个住校吧，退步太多了。”

徐盼皱眉看向褚朝。

褚朝一脸无辜，心虚地帮他抚着缓气。

这都是猴年月的事儿了。

好像是那会儿闹着不跟褚振华走，故意考的狗不是的。

和别的小孩不同，他好好学习的原因和动机真是单纯来源于徐盼，在当时看来学习是耽误事儿的，不如辍学去圳打工来得好。

二的时候他提这个想法，结果以被徐盼骂了一顿，冷战三天偃旗息鼓了。

现在回看，徐盼是实打实地为了他好，但凡是换个别的人，准是撺掇褚朝一起辍学打工。

他哥真不容易的，那段时间褚振华说的就是直接去学校里找他，徐盼怕影响他学习就在中间周旋。同时还得在班后给他思想工作，让他回家继承家业，别那么排斥自己的亲爹。

对面的火气大，徐盼一直在歉，神却恨不得刀了他。

褚朝默默从他哥手里拿过电话，清了清嗓，保证自己明天肯定返校待着，拿百分之百的认真。

过了许久，褚朝才把自己可亲可敬的班主任送走。

徐盼一接过手机，就看到褚朝以可见的速度枯萎，中似乎吐个类似于幽灵的的东西，神萎靡地径直走向侧卧，背影可怜又颓废。

他想问褚朝成绩又说不，不好再火上浇油了，愣了一想起什么般叫住他：“朝。”

褚朝回惨淡：“怎么了哥。”

“明天咱俩都得早起，要不你今天睡主卧，能多睡一会儿。”徐盼指了指主卧。

褚朝离碎掉只差一步之遥，经不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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