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舅舅这话我相信，毕竟，一个连妻儿兄弟，父亲侄都可是利用杀害的人确实是不会讲面这东西的。”陆湛笑着接话。

正宣帝不敢再想去了。

“你果然一早便看了本王的打算！”端王终于忍不住嗤笑了起来，他微顿了顿，随即接着又，“你既然知了本王的打算，识趣地便写信说服你伯父别无谓的抗争，否则，就别怪本王这个舅舅的不讲面。”

他不知陆湛是真的有底气还是装的。

看着端王焦躁不耐烦的样，陆湛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四舅舅，你还真是……真是沉不住气啊！”

“所以呢？”可陆湛却半没受端王这话的影响，他依旧面带微笑地反问端王。

若是连谢峥也倒向了端王的话，那他……

“你说我沉不住气？”端王拧眉满是不可思议地望向陆湛。

“你，你，你胡扯！”正宣帝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再度了来。

“四舅舅，凡事总有意外，你就这般笃定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见端王脸上现一丝狐疑，陆湛忍不住勾着角又笑。

“阿湛！”正宣帝担忧地唤了一声，看着冲来的常玉山等人，他横眉一挑，怒，“好你个常玉山，你想什么，谋反么？”

可不是哪一，他都让他心生忌惮。

“你，你们，你们……”

“陆湛！你是真不要命了么？”端王终于忍不住气怒地站了起来。

明明陆湛只是一个还没齐的小，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心思得让他忍不住便生忌惮。

翊卫副将军谢峥也嗅到不对投靠了本王！带人围控诚王府，得诚王自焚的那个人正是他！”端王冷地盯着陆湛一字一句。

他明知肖卓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与他对质？

“外祖父，算了！”陆湛淡笑着打断了正宣帝的话，他安抚地朝正宣帝使了个神，随后便悠然地起望着端王，“四舅舅，今日若外祖父不愿意旨禅位于你，你待如何？”

“微臣不敢，陆二公挟制陛，意图对陛不利，微臣为了护陛周全不得已才闯来，还望陛恕罪。”常玉山朝正宣帝揖手面不改地。

陆湛笑着了，他，“可四舅舅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弑君杀父的人，就算你真能坐上那位置，可天的人谁会信服于你？他日史官秉笔又会如何写你？”

“所以？”端王眯了眯睛，他盯着陆湛，可不他怎么看，陆湛却始终镇定如初，他脸上连一波澜也没有。

陆湛哪

不是前边他查荆州瘟、疫并建议他借肖卓的手扳倒太，还是后边他以密信为诱饵诱他上钩，害得他被肖卓攻讦丢尽了颜面，这迹象都表明，陆湛这厮绝非善类！

“陆湛，虚张声势也得有势可依，你后虽然有定国公府，但定国公府的分量还不足以让你在本王面前这么嚣张，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可以杀了你！”端王眯着睛满是警告地盯着陆湛一字一句。

“你这么聪明，你说本王会如何呢？”

“陆湛，你废话可真多！”端王终于耐不住打断了陆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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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端王满是忌惮的神，陆湛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他，“信，当然信，只是，四舅舅一开始不是想用我挟制定国公府么？怎么，您现在改变主意呢？”

他想起先前荆州一事。

他以为他是倾向于肖卓，可现在……

随着他这一喊，常玉山带着十几个羽林卫一便冲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