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曾经也怨恨过元姝的冷漠，但他并没有资格去指责元姝。

这个理，喻清又怎么会不知呢？

喻清说完，偏看向了元姝。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喻清抿笑了笑，饮了酒，“我想知，那本书中记载的还，是不是真的？”

之前穆远之曾告诉过喻清，天族只要有一魂不灭，就不会死。

当年的疑惑终于在此刻得到了解答，他也终于是明白为何穆远之会留那幅画，不停蚕他的记忆。

这么多年过去，元姝改变了很多。

那双比穆远之更加没有的眸，此时终于是现了。

不是当年，还是现在，只要她伸手，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的方法。

在人间行走数千年，冷漠旁观了无数次生死挣扎后，神明终于因这个世界有了绪。

“问吧……”元姝错开了和喻清对视的视线，：“你想知什么？”

“其实，三千年前……他是因为我才会离开的吧？”喻清低，闭上了睛，“因为我几次三番不听话，因为我怨气后醒了过来险些变成人……”

毕竟对她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取任何人的各绪。

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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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姝的脸微微变了一，不过并不明显。

即使是生离死别在前上演，元姝依旧可以冷旁观。

她看着前黑漆漆的封印，又一次仰饮了酒，说：“以前我总觉得只要我是旁观者，就永远可以置事外。”

她不过是在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而已。

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从和别人一起经历那些事开始，自己就已经参与其中了。

“你现在依旧可以置事外。”喻清接话：“元姝，你从没错什么。”

“他也知这个理。”喻清低声：“他知自己那样会死，可他还是去了。”

而只要他记得那些事，就会日复一日活在怨恨中，也真的会成为怨气最好的容。

喻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空的腔，那颗心，原来早就不见了，“你不说我也知是这样的。”

元姝久久没有接话，她握着手中的酒葫芦，愣了很久，才低低笑了一声，“可是小鱼儿，如果我没有置事外，主上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以前元姝告诉过他的来历，也告诉过他怨气的产生。

元姝又错了什么呢？

他看着元姝，难得认真的：“元姝，我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