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你的了。”喻清把菜单递给了穆远之，“你自己来？”

好在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过来，也算是解救了他。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燕远照用笑容掩饰尴尬，手又不自觉伸了衣服袋，摸着那个小玻璃瓶。他说着，抿了抿，隔了好一会才又：“你变化很大。”

燕远照又是一愣，他觉自己有些呼困难，抬手松了松领结，呼了一气，“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吧。”

“学……”苗鹤川又叫了他一声，手撑着看向燕远照，“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了？以前咱们明明无话不谈的。”

穆远之木着脸，“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但服务员也知什么叫不该问的别问，十分识趣地那拿着菜单走了。

穆远之差一饮料来。

燕远照几乎是想直接逃开这，但又惦记着什么，生生把这冲动给压了来。

穆远之有些后悔说了那句话，也只能自己盯着燕远照那边。

距离上菜还有些时间，但喻清已经一门心思扑在了吃上。

有这个。”喻清指了指其中的某几，说：“除了这几个，其它全上一份。”

燕远照的表有一瞬间破裂，他抿了抿，回：“没变。”

“学好像很张。”苗鹤川指尖轻轻着桌，表倒是格外轻松，“是因为我吗？”

燕远照他们也才刚刚完了菜，苗鹤川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又看向了燕远照，笑着说：“学的味应该没有变吧。”

“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辈开个后门。”喻清握着刀叉，矜持。

“这么多，你吃的完吗？”穆远之刚想说撤几，结果又听见喻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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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服务员正经的神中给自己了一份排，然后镇定：“小孩还在，所以吃的比较多。”

穆远之怀疑喻清以前是被饿死的，而且他还有证据。

明明他们之间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对话，可空气中却涌动着不少的火药味。

燕远照觉得苗鹤川像条毒蛇，而自己，是被毒蛇盯上的兔。

“哦……”苗鹤川挑了挑眉，笑的更甜了，“这个好办，咱们聊聊过去吧。”

穆远之：……

这鬼话说来他自己都不信。

“不客气……”喻清十分有礼貌。

“是吗？”苗鹤川笑了笑，“可能是因为经历的太多，所以成熟了吧。”

燕远照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只能握着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