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十分理直气壮，“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腹肌。”

但鬼脸的眶里并没有珠，脸上也几乎被黑红的血污填满，看上去瘆人的。

喻清并不想看那张让他睛疼的照片。但不完成任务又没有工资，还要罚款。

“小偷……去死？”喻清看着这四个字愣了一，“小偷？什么意思？”

穆远之也盯着燕远照看了一会，才说：“或许，这是他产生怨气的原因。”

“什么东西能吓成这样？”他嘀咕：“该不会是款单吧？”

这鬼脸的睛里，有字。

喻清瞧燕远照这模样，忍不住凑了上去。

总是习惯隐藏真实的自己，也是一病。

那张照片乍一看确实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对于喻清来说，它和恐怖完全不沾边。但仔细瞧过去，又能发现些许不对劲——

这是一神障碍，而且很难控制。

一番权衡之，他还是选择了看照片。

“这难就是传说中的变脸？”喻清绕着燕远照转了一圈，吐槽：“不过这人我也不理解的。明明不，但就是不说，然后跑到这生闷气……他不怕把自己憋死吗？”

刚刚被掩藏的鸷此刻全都涌现了来，镜里的燕远照满郁气，和方才那个温如玉的形象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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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清张大了嘴，或许是觉得惊奇，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穆远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选择了不说。

是他所理解的那个小偷吗？

虽然他的腹肌没有八块，但那也是腹肌。

燕远照闭上睛缓了缓，没忍住用手捶了一旁边的木隔板。

喻清刚凑过去，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一张惨白的鬼脸——那张鬼脸是个陌生男人的脸，得并不算吓人。

穆远之摸着，思索了好一会才：“以前看过一篇报，是说某些位权重的人可能因为各原因，有一些怪癖，其中就包括了偷窃癖。”

那倒的确可怕的。

“他这个表现，不像是第一次收到这图片。”穆远之盯着燕远照观察了一会，说：“你仔细看看那张图，瞧瞧有没有其它的线索。”

喻清了，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阵突兀的手机提示音给打断了。

燕远照拿起手机看了一，脸顿时变得惨白。

这西装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燕远照搓了半天，也没把那团咖啡渍搓掉不说，反而还让它扩散了。

“这算是恐吓吧？”喻清不是很懂人间的法律，于是偏看向了穆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