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错了吗？

“可是我以前本不认识的沐医生啊。”顾小言呆愣愣地说。

“他给你开的药有问题。”穆远之说：“其实不止你，你母亲在很早以前也和沐医生有过接，只是……沐医生的目标是你。”

喻清闻言皱了皱眉，抬手掐了一穆远之的后腰，低声：“你说这个嘛？”

穆远之说着忽然又记起了什么，看着顾小言说：“她有句话让我告诉你。她说她错了，这辈是她对不起你，希望辈，你能遇到一个善解人意的母亲。”

回忆会脑海中飞速而过，顾小言脸一白，后知后觉到了恐惧，“他以前，经常给我吃糖。”

他突然也有了不祥的预。

一秒，穆远之从袋里掏了装着顾母魂魄的小瓶，递给了顾小言，说：“这魂魄能不能养回来谁都不知，但这一次，你可以自己决定。”

穆远之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他垂眸，看向顾小言的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我没说是你的错。人是有思想的级动，命是你自己的，生活也是你自己的，想怎么活怎么过，自然该由你自己决定。”

但这份，也确实给顾小言带来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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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生了我，所以我就必须什么都要听她的了吗？”顾小言了睛，生生把盘旋在眶的泪给憋了回去。

顾小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听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终于是憋不住哭了来。

当时沐医生并不是只给他一个人的，而是给所有的小朋友都发了糖，只是后来他和沐医生越来越熟，所以得到的糖才越来越多。

“你把他惹哭了。”喻清一副看好戏的表，“多大了还欺负小孩。”

穆远之觉得顾小言也惨，于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不论如何，你母亲她，始终是你的。”

“魂魄不全过不了奈何桥，也无法转世。”

没过两秒，他又皱起了眉，“不对……好像在那之前，还有过接。”

穆远之嗤了一声，懒得和喻清计较，继续朝顾小言说：“她为了唤醒你，把所有的怨气都引到了自己上。虽然没有魂飞魄散，但只剩了两魂三魄。”

这不，果然哭了。

就算被怨气染变得极端，变得蛮横不讲理，但她始终是顾小言的。否则也不会在最后选择和顾小言以命换命。

顾小言愣了一，“沐医生？”

顾母不过他是用来激发顾小言怨气的工罢了。

“但是罪魁祸首，是沐医生。”

喻清往后躲了躲，再一次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