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兴的说：“没钱那就不要娶不要嫁了呀！大伯给一个儿买车买房都这么费劲，剩那两个堂哥到时候是不是也要找我们借？

爸爸讪讪的，又不放心的问：“你收拾东西什么？”

我妈对此嗤之以鼻：“他们分走了你爹妈的房和地，都没给你留，拉扯你不是应该的吗？”

大伯和姑姑住在城郊，家里并不拮据。但都很抠，逢年过节只有我们去给他们送礼的份儿，他们不仅没留我们吃过饭，回的礼也没我们送的好。

将这件事提上议程吧。祝您和连荷新年快乐。”

我说：“他们该不会向你借钱吧？”

我知，他怕了。

爸爸笑了笑：“没什么，别心……”

我想起拜年时，那两家大人避着我跟爸爸窃窃私语过一阵，最初以为是在蛐蛐我妈。

我竟然真的用一句话毁掉了和居延的订婚，如愿以偿的伤害了妈妈。

妈妈说：“我看见你们两个就恶心。”

我妈一个人回来了。

亲戚就两家，爸爸这边有一个大伯和一个姑姑，妈妈那边没有人。

“哎呀，没啥事。”

你那个大表，今年准备二婚，你姑姑打算给她多添儿嫁妆，让她了婆家以后不会被看低，只是手也……”

我妈真不回来了。

正当我们俩凄凄惶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声。

我说：“好。”

这次我没心为压岁钱生气，拆都懒得拆，一收到就揣袋里。

他十几二十年都屈服在我妈的威。

既然已经猜来，爸爸也就全代了。

今年我们父女俩，先去大伯家，再去姑姑家，我爸发去五六份压岁钱，他们只回了两个，用的还是老借：“你家老大没来拜年，我们就不给了。”

她显然已经知订婚取消的事，门看都懒得看我们一，径直走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说完，居延就脆的把电话挂掉了。

“我猜的。”

虽然为了保护我一时雄起，但现在搞砸了的订婚，一想到呆会儿妈妈回来后那盛怒的样，他肯定吓破了胆。

妈妈冷冰冰的说：“你给我。”

我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

想想我今天的那些事，确实不像正常人能来的。

我爸一愣：“你都听见了？”

她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来，经过客厅，看都没看我一，直接走掉了。

我妈以前就不走这两个亲戚，但爸爸说他小时候父母早逝，多亏大伯姑姑拉扯他，不然他早就饿死了。

以前我总会因为这事儿生气，凭什么不来就不给她压岁钱？

可能我真的疯了吧。

拜年

爸爸犹豫了一，坐在一旁，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等过几天医院开门了，爸爸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

爸爸走来安我：“小荷，她心不好，去你那里住几天也行，还能照顾照顾你。”

爸爸拿着断线的手机，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但看表不像，我就问：“大伯和姑姑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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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这个爸爸还真是藏不住心事。

但我一儿也兴不起来，只觉得失魂落魄，无地自容。

爸爸给她打电话，说过年一家人不一起走亲戚会让人议论，我妈也不搭理。

爸爸赶去，问：“小薰呢？”

回家之后，我发现爸爸心事重重的，问：“爸，你怎么了？”

然后爸爸劝我一年也就这一次，几百块钱而已，不要计较了。

“确实是这么个事儿。你大堂哥今年准备结婚，但他要娶的那个媳妇非得房车齐全才肯嫁，房呢，现在已经了首付，但是买车还差五六万。

于是，初二那天，爸爸只能带着我去走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