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冉步月需要依仗我？”

滕琮明此前的态度转换都被舒枕山看在里，是很好理解的思维。

显然滕琮明曾经以为冉步月手握决定权，接着又改变了看法，觉得冉步月不过是个善于枕边风的男狐狸。

“不是这个意思！”滕琮明意识否认，哪怕他心里并不这么想，“因为我看您没言同意他的想法……”

舒枕山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突然笑了一声，打断了滕琮明的发言。

“滕琮明，你还是没明白。”舒枕山说，“阿冉任何事都不需要我的同意或者批准。我不声，是因为他想怎么置你都可以。”

“他任何事我都支持。任何事。”

滕琮明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彻底哑无言。

舒枕山动作轻微地俯，淡声问：“你猜猜看，如果阿冉想杀了你，第一个动刀的人会是谁？”

滕琮明顿时悚然。

舒枕山木着脸，随手摆着一块方巾，将宝石匕首刀面拭得锋利透亮。

他语气平缓地公布答案：“是我。”

没有别人

滕琮明坐在地上, 愣愣地看着舒枕山。

他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似乎离死不远了。

被丢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滴嘟滴嘟, 像警报声，屏幕突兀地闪烁。

电话来自滕琮明父亲的秘书。

滕琮明谨慎地看着手机, 皱起眉。

舒枕山抬了抬：“你不接吗？”

铃声停止，过了几秒, 再次一个劲儿地响了起来。

滕琮明接起来, 颇为不耐烦地问：“喂？”

父亲秘书的态度恭敬，但语速很急，告诉滕琮明舆论还在发酵，市场反应很激烈。

网民不仅扒了集团更多德上的污，还有很多较为专业的金账号借机分析龙腾集团的财务状况, 指他们的表现不容乐观, 建议投资者们谨慎决策。

这些金账号的消息发得很快, 似乎龙腾集团刚被挂上搜, 它们就跟了信息发布。

秘书一笔带过地说, 背后可能有人在刻意将市场引导到对龙腾更不利的方向，但现在暂时没时间调查这个。

滕琮明的脸一直不好，眉越皱越, 听到“有人刻意引导市场动向”时，滕琮明一，抬望向舒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