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步月无法，只能走过去。

草坪上，两人远离人群，耳边只有烤的吱吱声。

“你没跟我说，你的公司离我工作室这么近。”冉步月说。

舒枕山熟练地把烤串翻了个面，淡：“你也没问过我。”

两人正好站在凤凰树的树荫，鸟鸣啁啾。

冉步月看着不远砚川科技气派的大楼，问：“舒枕山，我工作室的这栋房，是你代过的吧？”

“滋滋滋——！”

烤大叫。

舒枕山：“你说什么？没听清。”

冉步月：“……”

“你想要什么？”舒枕山问。

冉步月扭看他，突然有些发怔。

六年前，舒枕山问过他一样的话。

那时，冉步月跟他说，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冉步月心里有答案，他想说，我可以不要实验室，不要公司……

我想要的只是我们刚见面时那个彻夜畅聊构想的夜晚。

如果冉步月能回到过去，他同样不会说这句话，因为他知那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现在……

前现三串，生姜，生姜羊，生姜——看起来就像一整串生姜。

舒枕山拿着串在他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呢。你想要什么？”

冉步月一把抓过来：“我都要。”

送你回家

冉步月想把舒枕山手里的串都抓过来。

然而没拿动。

舒枕山把串举了些, 停在冉步月嘴边。

冉步月：“？”

他继续使力，还是没拿动。

两个人同时抓着几串，像古代战士在夺刀。

“？？？”冉步月疑惑地看着舒枕山。

舒枕山顿了一秒, 还是把手松开了。

“什么病。”冉步月夺过三串，低啃了起来。

舒枕山垂, 指尖捻了捻。

詹予然能喂他吃东西，自己不行。

“哇, 大导演亲手烤的棉糖！”

“好好吃啊！”

“葱油饼吃真是绝了。”

冉步月绕过凤凰树, 探，只见所有人都围在詹予然的烧烤架旁边，对他的手艺赞不绝。

“唔，予然哥，给我留一个！”冉步月急忙喊。

舒枕山神微变。

他以前最讨厌甜。

冉步月囫囵把和姜嘴里, 好心地留一句：“你要不要来试阿詹的手艺？国宝级的。”

说完便一路小跑冲去詹予然的小摊。

他挤人群, 像刚放学的小孩一样乖乖等着路边摊好, 詹予然像个邻家大哥哥, 笑得很温柔, 跟他说“快好了”。

舒枕山目光沉沉地盯着冉步月快的背影，看了很久，才迈步往那边走。

舒枕山靠近, 人群自动分开两侧，嬉笑聊天的声音都变小了很多。

大团的棉糖串在詹予然手中很听话，在火上轻轻上几便拥有了一圈金黄漂亮的焦糖脆壳。他将烤好的棉糖夹两片饼之间递给冉步月，冉步月就着他的手咬了一, 云朵般化的棉糖拉雪白的丝。

“好吃。”冉步月眯起，双手捧着夹心饼慢慢小小地啃。

舒枕山走到两人面前，停脚步。

冉步月慢悠悠咽最后一甜腻的棉糖, 挂上官方的笑容：“不好意思，忘了介绍。”

冉步月站到詹予然边，指着舒枕山介绍：“阿詹，舒总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会一起机人项目。”

接着对舒枕山说：“舒总，你应该认识詹导吧？他是我朋友。”

两句话亲疏分明，舒枕山周的气温难以察觉地冷了，但脸上仍带着得的笑。

舒枕山和詹予然握了手：“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詹导。”

“阿冉的工作室剪彩，我来沾沾喜气。”詹予然。

舒枕山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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