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句：“你助理应该问过你了。”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冉步月，“那明天见。”

两人安静地僵持了半分钟，舒枕山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挡了别人的路，于是像自动门一样缓缓平移。冉步月越过他走了去。

冉步月似乎很不想停留，倏地消失在门后。

他发扬起的弧度，和厚重的门缓缓合拢的样，成为舒枕山视野里最后的慢镜，像只蝴蝶从指间飞走，只留细闪绚丽的翅粉。

空气恢复寂静，舒枕山面朝镜，盯着刚刚被冉步月指尖着的地方，正在心上方半寸。

直径一厘米的圆形范围的肤仍有清晰的灼烧，为什么没有留痕迹？刚才似乎不是被人摸了，而是被一颗弹穿了腔，理应留弹孔，至少可以用作纪念。

冉步月稳步走过的走廊，确定舒枕山没有跟上来，方才舒了气，像终于呼到氧气的溺者。

心得很快。

舒枕山突然给他发了两个邀请，信息密度太大，让冉步月一时难以消化。

工作邀请算是合衬心意，另一个就让人有不。

居然约炮约到了前男友这儿，估计舒总各燕环瘦吃腻了，想找刺激。

死男人。冉步月暗骂。

会场里早已不见李曜的踪影，大概有事忙去了。

一看时间也快晚上了，冉步月打电话给田小喆放了他的假，收拾收拾打算赴晚上的约。

冉步月要见的人叫詹予然，香港人，是他在大学时期认识的朋友。

得知冉步月要回国的计划，詹予然老早就喊着要给他接风洗尘。正巧冉步月来香港参加展会，詹予然最近也没在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窝着拍戏，两人快地约了饭。

詹予然神神秘秘地跟冉步月说，今天这里的菜绝对合你胃。

见他不需要任何打扮，穿着拖鞋大衩就能去，但詹予然今天订的地方很厉害，光有钱也订不到，所以还是不好穿得太随意。

到了地方，早有侍者在门恭候。冉步月跟着他上楼，不知这狭窄仄的弹之地怎么如此别有天，曲径弯曲，小桥，叶掩映，云蒸雾绕，这室会所整得跟仙境似的。

私密很好，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估计每个雅间都有单独的通。

侍者打开雅间门，垂眸站到一旁，冉步月快步而，坐在里面的男人站起来迎他。

冉步月喊他然然，詹予然喊他冉冉，两个人忍不住笑骂对方麻，接着拥抱在一起。

好朋友见面总是有聊不完的话，尤其是他们这平时都很忙的职业，加上天南地北的地理位置，说起来更是没完。

冉步月认识他是在很特殊的时间，正好在他和舒枕山分手之后。

那时舒枕山已经毕业回国了，在地球另一端的名利场里厮杀，争权夺位。冉步月又变成了孤一人。

实验室的朋友们其实都很好，唯一知的艾兰也天天拉着冉步月一起吃饭，跟他一起骂舒枕山那个负心汉，但冉步月始终没法提起神回到实验室，因为那里承载了太多他们的回忆，冉步月会轻易从任何一个队员上回想起舒枕山的影。

冉步月不再那么频繁地去实验室，查尔斯河畔的椅变成了他的栖息地，冉步月常常窝在椅上晒太，膝上放着画板，用碳素笔勾勒产品设计图，一画就是一整个午。

有天午，一个人坐到冉步月边，问他，有没有兴趣为电影工业设计？

冉步月转，看见一个俊的中国男人，肤如白玉，鼻梁上架着一副镜，书卷气息很，像民国低调儒雅的翩翩公，让人意识心生亲近。

他说自己叫詹予然，是一个导演，想拍一科幻公路片，里面很多星际通讯工、建筑、武之类的需要工业设计师行设计。他是来大媒研究的，连着两天看到冉步月，猜测他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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