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过，每个人都疲力尽。

风枕眠抿了抿，也是没想到最后最大的敌人居然是自己。

殿没说话，看了曲清尧一，又将目光落在风枕眠上，“你准备好了吗？”

风枕眠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呆呆看着曲清尧，“可, 哪来的信仰？”

脑空白了一瞬，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时间闭环？”

祂毕竟是神明，要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睛时动作一顿, 小孩反应过来, 立推开他逃走。

曲清尧回来时，染了一血腥。

风枕眠一就想到了在海底的米利尔。他脸有些难看，但也没说什么。

曲清尧，“那里不止有信仰。”

山村中，受辱的妇人拿起了反抗的刀，还未落, 又被女儿护在后。

风枕眠闭上睛，“开始吧。”

那是他在人间行走, 留的痕迹。

他曾经在时间闭环里，收了那些村民的信仰，飞升伪神。

“我回来了。”曲清尧看着他，“小风，准备一，这次不会再失败了。”

要飞升的是风枕眠，所以只有他才作数。

“靠他们是没用的。”曲清尧叹了气，“忘了吗？你早就得到过信仰了。”

“师兄。”风枕眠往上踏第一步，“累吗？”

熟悉的金光又一次浮现，那个金的阶梯往上蔓延，直到在视线中消失。

而那把刀，被女儿握在掌心, 指向行凶者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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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再断，是成神必须经历的劫。

风枕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

命运是早就谱写好的诗篇。

在他发现殿份，在他意识到殿为何要回味“”，又抛却真局的时候，他就知自己会面对什么。

甚至，比那些师兄师更风枕眠。

“开始吧。”曲清尧转看着殿，他看到这人和风枕眠一模一样的脸时，并没有惊讶，似乎很早就知这事了一样，“我用神之血镇压了污染，暴君很快就会发现。”

曲清尧的这一手的确很帅，可他并没有散播福祉, 这些人也依旧不相信神明啊。

……

风枕眠看向他，嘴微动，确实什么也没说来。

若不是宗主，曲清尧也该像青云宗其他师兄师那样，看着风枕眠大。

“去吧。”曲清尧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别怕，师兄在这里。”

“那里，还有一个污染源。”

“嗯。”风枕眠低垂着眸，睫落，在脸上拓一片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