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尧愣了一，这么久了，他还是一次听见风枕眠说累。

曲清尧嘴角一，忽然又想起什么，“未来的小风……成神了吗？”

他在时间外里得到的信息量很大，以至于又了个七八糟的梦，绪也一直被梦境牵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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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无视了天恩，拉着风枕眠看了看，“没受伤吧？”

曲清尧抿了抿，也没在多说什么。

米利尔喜炼毒，蛊修养的那些蛊虫大多也怀有剧毒。

醒来时，那些绪烟消云散，连带着梦境一起被忘得一二净。

他实在是疲惫，几乎是沾到枕时就睡着了。

天恩是为拯救世界才来到这里，可他却因为拯救世界而差毁了一个世界。

预言无法窥探，时间外也是如此。

“没有。”虽然只过去了一天，但对风枕眠来说却是恍若隔世，“师兄，我好累啊。”

“你们去看了什么？”曲清尧对天恩也没什么好脸。

风枕眠了，决定等自己睡醒了再去找米利尔。

风枕眠和神都格外疲倦，几乎是沾枕就睡着了。

“这么快？”看到他们的时候，曲清尧还有些惊讶。

不论付什么代价，他都会帮风枕眠走上那条路的。

所以还是那句话，不天恩的过去如何悲惨，风枕眠都不会原谅他。

“不知。”天恩摇，“他的未来，窥探不到。”

风枕眠了，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朝曲清尧问：“学呢？”

就算是当看客，他也是实打实经历了那么多世。

造成他悲惨过去的人是暴君，不是他，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可能是自己的未来”而赎罪。

之前他也曾疑惑，自己为何会那么在乎晏清，直到此刻才明白，那是晏清努力了一世又一世的结果。

丝毫不知，在他走后，曲清尧居然同天恩聊了起来。

他盯着远方看了片刻，这才收回目光朝里走去，“没关系……”

天恩也知自己罪孽重，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沉默的跟着风枕眠回了青云宗。

天恩的过去，他们的未来。

“应该在蛊修那边。”

“过去，和未来。”

有些时候风枕眠也觉得讽刺的。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会？”曲清尧也摸不准风枕眠想表达什么。

“你是在赎罪。”风枕眠冷漠开，“我不你是天恩还是卡维林，造神会造的杀孽始终有你一份。”

，他们之间始终隔着那么多条生命。

这也是他现在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