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殿里？”风枕眠有一瞬疑惑，低看见自己掌心的时候，他又了然了。

“嗯。”风枕眠回看着他，脸苍白，“我知。”

天恩愣了一，“你不要命了？！”

他瞪大睛, “就算你有天赋修为，可你现在也只是个凡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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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枕眠摔在了一片陌生的地方。

真相就摆在前，这时候让风枕眠放弃，他确实不到。

穿越时空，是有代价的。

或者说，几乎没有。

他一直都没打算在那个时空多待, 偏偏在最重要的时间被弹了来。

即使修为提升了不少，他如今依旧是凡胎。

四周依旧是一望无际的白，但显然不是殿的殿。

被卷时空的人, 很少有能活着来的。

话还没说完，风枕眠已经割破手指, 血滴了河里。

他脸惨白，昏暗的视线一恢复光明，风枕眠在地上，苦笑一声，“还是太勉了啊……”

“麻烦帮我给师兄还有学带句话。”风枕眠说：“我需要去一些事，让他们不要担心。”

脑袋疼得和针扎似的，风枕眠着额间站起，颤巍巍走到那条河边。

天恩说的的确没错，穿越时空是有代价的，他的显然已经到达了穿越的极限。

“你先走吧。”风枕眠缓了许久才回过神，他疼得厉害, 并不是很想说话，“我还要待一阵。”

他重重摔在地上，冒金星。

缓过来后，风枕眠撑着自己绵绵的起，朝外走去。

这一次的不适来得格外烈，风枕眠有自己被扔筒洗衣机里，搅碎了五脏六腑的觉。

天恩意识想阻止，但他慢了一步，指尖只碰到了一风枕眠的衣角。

风枕眠觉自己快死了。

“唔……”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风枕眠猛咳了几声，吐血来。

“知你还……”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他咬咬牙，盯着平静无波的河面看了好一会，还是起离开了，“风枕眠，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风枕眠想到污染就一阵心惊，他总觉得自己就快要到真相了, “我忽略了什么？”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了来。

他再次成为了看不见的虚影，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河面的漩涡又一次浮现，这一次没等那引力将他去，风枕眠就自己了去。

“喂。”天恩没忍住开，“你短时间穿越了太多时空了，现在属于超负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