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恩睁，刚好看见彼此的武贯穿了对方的膛。

最终他们谁也没赢。

两人同归于尽的画面也震撼, 血又一次填满他们的视线。灵力的震中，风枕眠他们被弹了这个世界。

“怎么会这样？”天恩觉得自己经历了多。

他在那个残酷的世界大，见的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

他比风枕眠更先学会如何与同伴告别。

理来说, 他的心应该比在大发杀了十年鱼的人还，但此刻, 他却像个未经世事的孩。

脑海中全是自己与风枕眠同归于尽的画面, 不知是不是被卡维林的绪影响，天恩觉自己的心脏格外疼。

甚至, 还有咽被一只手死死掐住的窒息。

风枕眠盯着他，似乎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天恩会现这况。

沉默半晌，他还是说了句尖锐又伤人的话, “你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都没觉得难过, 现在又为什么要难过？”

在天恩的世界里，他的确是被选中的救世主。

毕竟那么多人里，只有一个他是不被信仰值束缚的。

特殊, 也意味着责任。

只要能拯救他的世界，他愿意为此付所有——

包括毁掉另一个世界。

风枕眠觉得天恩可怜, 但他并不同天恩。

他无法替这个世界死去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卢迪克, 原谅天恩。

杀掉那些无辜的人时天恩的绪未曾现任何波动，此刻却因为另一结局而这难过的表。

风枕眠只觉得很装。

他不想搭理天恩，又一次走到那条静止的河前。

中倒映着自己的脸，因为河不会动，他的脸也没有因为波涛现任何程度的变形。

“我应该看些什么呢？”风枕眠摸着沉思。

在时间外穿越时空有一定的不确定。

就像他们刚刚的两次穿越，都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未来看不见, 那过去呢？”

风枕眠再次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他现在要面对的敌人主要也就是两个。

暴君和污染。

不过, 污染似乎和暴君之间有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或许，我应该看看那些污染的过去。”

血珠在河面开，熟悉的漩涡又一次现在他前，但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

天恩被那灵力波动拉回思绪，看到漩涡时脸一白，立朝着风枕眠那边冲了过去，“快离开！”

他想拉着风枕眠离开，可手直接抓了个空。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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