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手还牵着那个小女孩，“真搞不懂，你们这人渣有什么值得活去的。”

多年前，她曾被一个女孩救赎，而现在，她也将救一个女孩。

“好。”风枕眠，“我答应你。”

沉默蔓延，可惜没过一会，又有个人扯着嗓：“修士杀人了！”

“我要他们在痛苦中赎罪！”

风枕眠他们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看着朝光汇聚飞去的芙洛尔，心中五味杂陈。

“我要他们的余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自己犯的罪孽。”

小女孩有被吓到了，“……”

淤泥里的，更应该被呵护。

听到这话，黑雾再次暴涨，彻底掩盖了摄魂阵的光芒。

到了他们是什么东西，对此并没有任何波动。

风枕眠，“是。”

“我不是好人，不到就这么原谅他们。”芙洛尔说：“我要他们从今往后的所有日，穷困潦倒，颠沛离，我要他们日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她和伊卡娜，还有那些被“养”在塔的女孩所受的苦难，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别怕。”芙洛尔转朝她笑了一声，“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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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芙洛尔后的黑雾再一次涌，铺天盖地。

“你们说得对。”黑雾追随着光往上，那些星星居然被黑雾拉了回去，“我不该因为大多数人的错误，就让所有人去承担罪孽。”

既然这些人那么想改变自己是穷人的命运，她偏要把他们打回现实。

芙洛尔看着小女孩，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小妹妹，谢谢你。”

“你算什么东西？”凯娅受不得这委屈，当时就一拳揍了过去，“嘴给我放净，不然我撕了它。”

黑雾的光芒已经快要掩盖摄魂阵的光，芙洛尔看向风枕眠，“风枕眠，你之前说过，会让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付代价。”

“她居然会救那些镇民。”约瑟维是见过芙洛尔发疯的，也知她有多恨这些人。

“呵……”芙洛尔看着这一幕，笑了，“果然，死亡也改变不了你们烂到骨里的本。”

“即使遭遇了这么多不公，她也始终是个善良的女孩。”风枕眠叹了气，“这些镇民的魂魄也被芙洛尔了规则之中。”

风枕眠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看向芙洛尔的视线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绪，“你……”

大叔被打飞了好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但脑袋最终还是没支棱起来就昏死过去。

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到嘴边又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