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怎么和对方联系？接人呢？”

“接人……”

审讯室里就此陷了一片沉默，狮看着明显陷纠结的王端瑞冷哼一声：“都到这份儿上了，坐在这儿还是不肯说实话？”

茅台抿了酒，淡淡：“他也只是个线而已，冯晓同样也说不太多有关上线的信息……我们现在就是在赌博，赌男受害人可能比女受害人知更多的东西。”

王端瑞沉默太久，审讯室里的蔡光不愿再等去，冷冷问：“接人信息呢？都到了这儿还不说实话，当时拖你儿的时候没想到今天？”

王端瑞咬了咬牙：“我，其实我也不知接人，这个事儿我就自己过一次钱，后就都是让我儿去理了，他加了个群，都是在群里接的，我把群号告诉他之后就没了，后几次他不想了，我就说如果不我俩都的去睡大街，到时候万一那些东西给传的到都是，我的工作没了，他的日更不好过。”

这话一，审讯室外都是一片哗然，从伟皱眉：“群从哪里来的？你心这么大？这事儿竟然全给你儿？你不为你儿的前途考虑考虑？”

王端瑞低：“我还得赚钱养家，而且还得想办法，给他找个后妈，一开始让他了一次发现他能之后，后我就觉得……反正他是未成年人，就算被抓到别人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相比于我被抓，他的风险要低很多……”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狮听到最后忍不住冷笑一声：“果然是这样。”

茅台一言不发地盯着屏幕里王端瑞的脸，很快便在对方的底看到了绝望，王端瑞颤抖：“我也没办法，对方要的钱太多了，第一笔，第一笔我给了快两万，结果他们还是狮大开，相比于像个无底一样给钱，这方法要简单很多，再加上，王淼他有时间……他每天放学回家，车上都有很多女学生，平时也不怎么注意这些。”

蔡光脸铁青：“那当时钱是怎么给的？账呢？”

王端瑞轻声：“转到特定账，就是那个群里的人让我转过去的，后加了群之后只要定时给他提供素材，他就不会为难我……否则，他说当时他已经有了我全的联系人，只要他想，第二天就可以让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来。”

沉默了几秒后，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不能走到那一步，所以只能拉我的儿……”他绞了十手指，“这一年来，我在质上尽量满足他，就是想要弥补我的过错，这也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二十分钟后。

从伟和蔡光最终还是没能从王端瑞中撬有关上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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