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凑过去，就见在朱小慧的搜索记录里充满了“都市白领私密直播”，“卧室直播”，“侣卧室亲直播”等等关键词……而这明显和朱小慧本人的格大相径。

狮又往前翻了翻，一直翻到两个月前，忽然间她表一怔：“茅台，她两个月前搜了好多七八糟的东西。”

狮想到这儿咬了咬牙：“茅台，她想死已经有很时间了，死前两个星期都一直在搜自杀方式。”

茅台想到孙永涛那张笑眯眯的脸，要不是因为年纪大了不想折腾，恐怕以老孙的本事早就该调去分局了。

狮埋着在查朱小慧临死前看过的网页，有很多条都是在搜自杀是否痛苦，而这几乎让她回到了四年前……

在无人可以帮忙的绝望，朱小慧的父母选择了相信她们。

狮翻阅着那些存在于朱小慧搜索记录里的，到都飘着广告弹窗的网站，在那上有无数视频动图，里都是年轻的女孩儿在卧室里更衣又或者是同男朋友亲的画面。

05 倒置

“大概率摄像已经被撤走了，否则这活儿也不到我们，老孙是个老刑侦，鼻很灵的。”

“这个傻丫，碰到这事不先想着解决对方，就先想着解决自己。”茅台无奈地摇摇，“她有在看什么奇怪的网页吗？连着死了两个，摄像多半就是在租屋里的。”

照后来茅台的说法，溺是非常痛苦的死亡方式，她过去实习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但凡捞上来的，脸上最后凝固的表必然都扭曲万分。

“她在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偷拍了。”茅台淡淡，“寻常人在遭遇这事之后的第一反应都是上网搜索，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受害者。”

临近 bitter baby 开业的，茅台和狮抓最后的时间，围坐在吧台前仔细检查朱小慧留的电用品。

如果在那个雨夜不是茅台陪着她一起坐上栏杆上，那或许……

东西里，我们来帮你们找到。”

“那警察怎么可能没发现？”

狮眉皱：“这样的受害者很多，但问题是，朱小慧当时为什么不报警呢？她如果意识到自己被偷拍，只有两况，她自己找到了摄像，又或者说她在网上看到了自己的不雅视频……但是如果直接在网上看到了，她又怎么可能不反复上那个网站查看？”

茅台翻看着这姑娘的社媒叹了气：“朋友圈一个字都没有多说，反倒是在微博留了很多非常晦涩的信息，‘觉全世界都知了自己的肋’，‘觉房是透明的’……这些全都在说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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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