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涛请她们在沙发上坐：“今天老邓不在，休年假了，平时就属他老念叨你，还说现在警校来的这些小朋友每一个省心的，和你当时比差远了。”

他至今还记得五年前这丫从早到晚走访和跑监控的样，那时候她和徐涛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也没多少，但即使这样，在宋晓艺的母亲得了癌症的时候，还是个刑警中队探员的白昭翟毫不犹豫就掏了快两万块钱。

“你看，就算不是刑警的也觉得不对是吧。”孙永涛吐烟，“发生这事儿，老刑侦第一看就觉得有问题，但是你们猜怎么着，就是自杀，现场一病都挑不来，什么脚印指纹，室痕迹，什么都没有，小蔡不死心，都去两次了，还是什么没看来，问了房东，就说那房风不好。”

孙永涛是个生的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简单问了问茅台的近况后，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狮上，慨：“没想到转三年，连你都带徒弟啦……老邓要知这事儿估计会很开心。”

孙永涛一愣，却很快就知她在说什么：“还是宋晓艺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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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上司孙所。”茅台给狮介绍，“我还是个小丫的时候就在他手活儿了。”

孙永涛摇：“也算不上任务吧，就是有个麻烦事儿，这边街有个租屋，半年里死了两个租客，都是女的，自杀，这一个刚死，就前几天的事儿，家属要求尸检，刚刚拉去司法鉴定中心了。”

茅台拿酒壶来抿了酒，想起自己过去在三里巷刑警中队的时候，成天被自己的师父邓晓骂的狗血淋，不过也多亏了他这个师父从没把她这个女同志当瓶，茅台最后才有了被调去分局的机会。

茅台摇摇：“也算不上吧，三年就查一个案，到现在还没查眉目呢。”

孙永涛叹了气：“很多案就是这样，急是急不来的，昭翟，你已经算是够本儿了，工作也不要了，就查偷拍这一件事都没能查来，就算那孩父母着急，那他们不会怪你。”

茅台看这事儿也让孙永涛很挂心，虽说她和这儿的所有人都很熟，但毕竟现在已经辞职不了，理说老孙没理要把这事儿告诉她，茅台想到这儿笑了笑：“不但小蔡不死心，您看来也没死心。”

“师父当年可不这么说，嘴得很。”

“对，三年了一绪都没有。”茅台喝了一大酒，“她爸妈要是泉有知，也该着急了吧。”

茅台苦笑了一，心知这事儿确实也急不来，换了个话题：“说起来，你们这儿调解员我都不认得了，小蔡阿他们呢，都去任务啦？”

狮一愣：“半年，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