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狮喃喃，她虽然不像是茅台一样警察，但是查了这么多委托，这锐度还是有的，她看了一茅台，后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神，狮又问，“他一直抱着的是左手胳膊吗？”

“对，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好像很恐慌，但是却不是担心自己女朋友抢救不过来，而是在恐慌自己会陷麻烦的觉。”陈娟冷冷，“我直到现在都觉得当年的事一定有问题……所以，我就怀疑平时罗建生也对张茉不好，要不为什么他会对张茉的死那么漠不关心？”

茅台一愣，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罗建生 pua 的事……”

陈娟瘪了瘪嘴，一别开：“我没说他 pua，都是后传来的，我只是觉得，他肯定平时就对张茉不好。”

“……”

茅台心叹了气，这终于知这个谣言的源在哪里了，陈娟是张茉的室友，又是当时张茉自杀时最直接的目击证人，如果这些年每次有人来问她，她都会说这个推测，那么显然，相信罗建生待张茉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明明是好意，但是一旦被滥用就反倒可能坏事。

这些年罗建生宁可背负着 pua 的名声也不愿加以澄清，多半是因为不希望更多人去究张茉的自杀，宁可让人觉得张茉是在期心理压力楼，也不能让人觉得人是被他推去的。

茅台了鼻梁，想明白前因后果后很快就和狮告别了陈娟，两人走在寒风四起的北街，茅台无奈：“现在一切都清楚了，pua 的事是从陈娟这里来的，她确实是想帮张茉，但是用力用错了方向，反倒让罗建生借由 pua 这件事转移了注意力，没人想到这后可能藏着的是谋杀还有更严重的罪行。”

狮沉默了一会儿：“刚刚陈娟说，她见到罗建生的时候，他一直抓着胳膊……与其说是恐慌，不如说他可能……”

“他可能受了什么伤。”茅台淡淡，“当时警方的调查方向是在张茉上找暴力袭击的痕迹，没有找到，因此被认为是自杀，但是现在看来，如果是罗建生袭击了她，那罗建生的上，可能会留一些痕迹。”

“但一般来说，不都可以从被害者的指甲里发现什么吗？”

“那是破的况，如果没有血是很难查的，我们现在要换个调查方向，一旦可以确定罗建生在张茉死亡后上有伤，那我们就算是拿到第一个理证据了。”

茅台最后匆匆赶了两步上了车，在密闭的空间里她搓了搓手恢复温度，正打算给徐涛发微信说展，谁料想件还没打开，一条新的微信便弹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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