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视线更游离了。

崭新的信纸铺好，之前用过的钢笔收好，新拿的钢笔好墨，一切准备就绪，月见里无月起袖，又弯腰开始掏东西。

纵使听闻此等噩耗，夏油杰依然持守望！他苦苦哀求：“医生，医生你看看他啊，虽然总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臭样，但是看到路边的老爷爷他还是会去扶一把啊！”

“可是！他脑还很灵活！一万字的检讨都能轻轻松松写来的啊！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他们回望去，月见里无月已然风平浪静，他挑几本本翻开，用笔帽在几行字句上着重了片刻，才从屉里拿一沓信纸。

她扶住额，表示不是很想看病患与病患家属在自己面前打闹。

五条悟迅速抢过厨余垃圾的便签条，并把有害垃圾锤到夏油杰脸上，开始大声嘲笑起他的档次比自己低。

更不要说他刚刚还指明了现在摘抄的全是最能表达心的语句。

“他就是不知，”夏油杰松开五条悟，跑到家硝后站着，免得自己被无辜牵连，甚至站直试图狐假虎威，“你看，啧啧，心虚了。”

“你以为我不想知吗？！”

“哟西！结束！”

家硝：……

说完他还不忘调：“时不时分享自己的受，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五条悟移开视线，夏油杰又拍了张便签条到他脸上。

五条悟与夏油杰扯掉脸上的贴纸，一张上面写着：有害垃圾，一张上面写着：厨余垃圾。

但是他算失恋吗……

他们绝不承认自己想看闹。

“你这是在什么？”好奇宝宝灰原雄又刷新在月见里无月旁。

“喂，月见里喜什么你还是清楚的吧，”她冲脸上多了好几个垃圾便签条的五条悟问，“我要带伴手礼去看看这可怜的孩。”

一想到这，家硝更了：“真没救了。”

家硝其实不太想加这次集会，显然比起去医治一位已经被断定无药可救的绝症患者，去关怀一个还没确诊的新鲜病患更能提起她的兴趣。

“你俩都没救了，”她扯两张便签条，龙飞凤舞写几个大字后啪啪贴到五条悟和夏油杰脸上，“这个方去抓药吧，这样未来的日还能好受。”

这路边哪有老爷爷……不会是指夜蛾正吧。

夏油杰的确是只黑狐狸不假，可家硝并不能当任老虎的角，他的借力使力直接垮台，五条悟倒是如虎一样咆哮声：

“你这是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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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别这样放弃啊！我觉得悟还是能救的！”

家硝狐疑：“你不会不知吧。”

这次，他拿的是一盒固香薰。

“因为我觉得你应该帮我写。”

似乎所有准备工作都完了，月见里无月才正式开始誉录。

如果他调时没有发咯吱咯吱的声音，说不定他的话还能有几番可信度。

家硝：“果然我还是走吧。”

五条悟一支楞起来：“那小就是个三分钟度的心鬼！昨天还喜不得了抱手里的东西过一天就能被他扔到垃圾桶，今天还当人面夸好吃的东西到明天就不会现在餐盘里，每天变来变去的让人怎么知啊！”

最应该不会被那么轻易的诅咒吧……

“去去去一边去，小孩不要打扰大人事，”家硝发驱赶小狗的嘬嘬声，“还有，这人已经没救了，尽快安排后事吧。”

去听好看的学弟诉苦怎么看都比在这里看漂亮人渣吵架来得。

五条悟：“……我怎么记得我的检讨一般都是五千字的呢。”

开两朵各表一枝，在月见里无月奋笔疾书的时候，另一间教室的白黑棕三人正聚在一起喋喋不休。

“没什么，”月见里无月也不回，“只是挑了几句最能表达我心的给五条前辈看一罢了。”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想了想刚刚看到的东西，又想了想月见里无月的脸。

灰原雄与七海建人咬耳朵的动作一停。

他将它们摆在桌脚燃，确认这张桌四周都香风阵阵后，才十分挑剔的纸巾把每个手指仔细的净。又嫌太过仓促，往关节上了免洗洗手查缺补漏，保证自己手上不沾染一教室的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