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无患。

见他不想说，夏娴也没有为难他，又转而提起了海鹰。

“他认罪了吗？”

夏娴迫切的想知一个确切的答案，好为受害者们申冤。

“算是承认了他的份，不过他还有随时会推翻供的可能，这样的人得和他慢慢磨，急不得。

他还说了一句让我觉得很奇怪的话。”

权锐风想到那句话，眉又皱了起来。

“什么话，方便说说吗？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不一样的意见。”

夏娴不太矜持的问，神略带骄傲。

她好歹是重活了一世的人，对这些方面的信息，光是从电视剧上就看到过不少，更何况她还看过许多破案小说什么的，都是从真实事件改编的，也算是经验十足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关于这个案，你有知权。”

权锐风赋予她参与的权利，把海鹰说的那句“你以为抓到我就算结束了？永远不可能！像我们这样的人，你永远抓不完”告诉给了夏娴。

他靠近夏娴，低低的问。

“你觉得他的意思是说他有犯案同伙吗？但是据我看过的卷宗表示，那些犯罪现场只有他和受害者现过，没有第三人。”

“我知！我想起来了！”

夏娴闻言瞳孔猛的一缩，忍不住抚掌大喊，她太激动了，都顾不得旁人的光了。

周围人被她吵到了，忍不住对她投来谴责的目光，权锐风代她歉，抱歉的朝大家颔首，请大家担待一。

“你知什么了？”

权锐风洗耳恭听，夏娴不会随便那么激动才是。

“他肯定是收了徒弟！刺激他徒弟变成和他一样的人犯罪！不是他之前的同伙，会是他之后的同伙！说不定他也是有人故意培养才会这样的！”

夏娴一把住他的肩膀，踮脚附在他耳边小声的，音量虽小，语气却依然激动。

她就知当年的事她怎么可能一都不知，就掌大的地方，能有什么事是能瞒的严严实实的！

上辈有个轰动全国的系列杀人事件，取名叫恶养，说是有心理变态的人不仅自己杀人，还会收徒弟，故意待，引诱他误歧途，传承他的杀人思想。

所以那些人有恃无恐，对他们来说，哪怕是自己被抓到被枪毙了，只要继承他思想的人还在，这样的事就不会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