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瑶面陡然慌起来：“陛……民女与驸一事，并非陛看见的那样……”

卫云瑶抬起的脸面又低，回答：“民女……卫云瑶，确是卫苓之女，锦绣是民女在乐坊时的名字，民女是要为父亲平反，所以才隐姓埋名藏乐坊。”

问一遍。

而他，不过是个抓捕罪犯的忠臣，一心都在为了陛和朝堂考虑。

只不过那日在清宁里，天黑沉，加之她着舞姬的衣裙，面上化着艳的妆容，宏德帝一时便没认来。

沈明睿话还没说完，就被忠义侯开打断了，他拱手上前，对宏德帝：“陛明鉴，臣得到消息，说是放地逃了个罪犯来，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此女的行踪，听说她隐匿在皇城中，所以臣特意来将此女抓捕。”

他居然还轻信了这人的话，险些误会了他的小五，宏德帝沉了气，这人屡次三番在他面前放肆，他今日定要赐死她不可！

但宏德帝却不听她的言语，又抬瞧了瞧站立一侧的沈明睿和忠义侯：“还有你们二人，方才信誓旦旦地说这人跟小五有关，一定要叫她来问清楚，如今可看清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看着众人的脸，沈枝意故作无辜地眨：“原来父皇不知吗，我还以为父皇是因为这件事才叫儿臣来的呢。”

卫云瑶突然伏朝宏德帝一拜：“请陛明察，我父亲没有背叛朝廷，也没有卖军营，他是被冤枉的！”

宏德帝猛地一拍桌，扬声斥责。

沈枝意陡然有些心虚。

“为父平反？”宏德帝冷哼一声，“好大的气，七年前那桩案，寡人已经结了案，卫苓犯滔天大罪，寡人没将他满门抄斩已经是仁慈了，如今你居然还敢到寡人面前说要为父平反？”

“父皇，儿臣并不知此事……”

宏德帝：“所以……你也不知？”

“锦绣啊。”沈枝意应声回答，清亮的声音回响在大殿。

“你说她叫……”

他如今怎么看，也没把那日穿着异域舞裙的舞姬，和前素衫淡妆的女联想到一起去。

沈枝意抬对上他的视线，只见他目渐冷，一双仿佛是在审视自己，看得沈枝意心一惊。

一排朝臣闻声面都是一怔，他们显然是没想起还有这档事。

“卫苓反叛一罪是证据确凿，你还敢说他是冤枉的！倘若他真的无罪，为何当年不拿证据来，这七年时间都没人来为他平反，反倒是如今才来？”

忠义侯又躬拱了拱手：“回陛，臣不能说是不知，毕竟此女是臣亲自派人抓的，至于她是否与人勾结，臣确实不知。但昨夜臣向此女求证了一些

闻言，宏德帝拧的眉一滞，似乎是没想到沈枝意这样的回答，他又低去，叫卫云瑶抬起来，左右打量一，好像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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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一气，：“儿臣自然识得，父皇也该认识的啊，父皇忘了吗，清宁中与林谢私会的舞姬，便是前这位。”

她往日从未见过父皇这般模样，父皇也从不会在她面前这样的神来。往日他即便是跟沈枝意生气，也只是笑呵呵的斥责她一句便罢了，如今他肃着一张脸，周满是凛冽的气息，像是一只大的鹰正在审视自己的敌人。

“还有你与驸一事，扰皇室安定，罔顾公主颜面与驸私会，单是如此寡人就可以将你赐死。寡人当时是看在五公主为你求的份上，才饶了你一命，你竟不知悔改，还敢随意攀附公主的名讳，简直是罪无可赦！”

“也是昨夜，此女向臣坦白，说她来皇城的目的，并且她还找到了一个份尊贵之人为她父亲平反。臣以为是她与朝中之人勾结，意图伤害陛颜面，所以臣一得到这个消息，就赶来告知陛了。只是臣未曾想到，此女说的份尊贵之人，正是五公主。”

比起沈明睿的急切，忠义侯更显沉稳，他不不慢地解释，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卫云瑶的上。

沈明睿原打算等着看沈枝意的好戏，所以在听到忠义侯说起这事时，特意赶到了太极殿来。但他居然忘了，父皇先前是见过卫云瑶的。

宏德帝沉着，看向卫云瑶，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