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僵在嘴角，他脸颊轻轻扯了扯，忽然就笑不来了。

“石蓁蓁，你别得意，小爷我看在你是个女的份上，上次才不跟你计较的。你等着瞧，这一次，小爷一定让你哭着求饶！”

石蓁蓁：“是吗，那我还真是很期待呢。”

从十五岁开始，除了她爹和陆将军，还真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大言不惭地说，让她哭着求饶了。

想想，石蓁蓁就兴奋。

练武场上的小厮给她备了，石蓁蓁拳掌地走上前，一手攥缰绳，一伸，直接翻上。

她拽着缰绳让走了几步，这里的都是经人训练来的，格还算温和，比起他们在战场上骑的，简直乖巧得像只小兔。

秦慕余光瞥她一，奉劝：“石蓁蓁，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只要你跟小爷歉，小爷我还能放你一。”

场上一望过去都是男，只有石蓁蓁一红窄袖劲装，束起的发飞舞。她这要是输了，说去还要怪他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家，胜之不武。

观台上，各朝臣的女眷见着，都禁不住为石蓁蓁一把汗。

石蓁蓁扬了扬手：“少废话，今日就让姑教教你们，什么叫真正的赛！”

“石蓁蓁，你可别后悔。”

随着锣鼓声响，比试正式开始，秦慕勒缰绳，率先驾蹿了去，石蓁蓁随其后。

秦慕每年秋猎都会参加，往日无事他还会跟沈明睿一来这里赛赛，这场里的他都熟悉了个遍，尤其他骑得这一匹，那可是他专门选得最好的一匹。

他刚开始就领了先，心里得意的不得了。

他早知石蓁蓁是个架，会打架又怎样，不过是个拳绣，上不了台面，真正展现实力的还在后面呢。

石蓁蓁这匹是临时拉来比赛的，不同于旁人早早锻炼过，了，她刚一勒缰绳，儿就了，险些没迈开步。她也没着急，反而松了松绳，不让缰绳勒得那么。

比试的赛程是要绕场跑三圈，石蓁蓁第一圈始终落在秦慕后面，看他得意洋洋的朝自己炫耀。

等到第二圈开始时，石蓁蓁已经训好了，她凝了前面秦慕的后背，陡然将缰绳拽。

“驾——”

随着一声喝，石蓁蓁夹肚，倾向前，奋力地冲了一。只一瞬，就将一众参赛者都远远地甩在后，遥遥领先。

秦慕：“……”

他原本还在心里想着，一会儿拿到表哥的彩要怎么炫耀才好，不想一转，石蓁蓁的直接从旁边窜了过去，像是突然发了疯似的。

第三圈石蓁蓁更是死死地压着他，秦慕只能在后面努力追，可无论如何他都丝毫越不过石蓁蓁去。

该死的。

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鞭被石蓁蓁拿走了，秦慕踹了一脚擂鼓的架，险些将擂鼓踹翻，掀起一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