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了。”

话音刚落，就见到又是接连不断的三灵光在天边炸开。

白清愕然：“这是找到逐星本人了！”

她没有半停留，飞便朝着光芒亮起的那边掠去，在这之前她飞快往后看了一。

“还有，你问的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她的声音清朗，传在雪松林间。

“我愿意和你，任何事。”

段惊尘抿了抿，化作另一光跟了上去。

……

越过重重雪松林和耸的雪山，白清和段惊尘一便看到了已经结成剑阵的青霄剑宗众弟们。

这里是最接近寒渊的一雪山了，翻过它，便能回到寒渊。

这儿竟然还有不少妖兽和妖将挡在最前方，他们都是逐星的追随者，她苦心经营三千年，饶是绝大多数人都被应临崖掌控于手中，但她依然带走了一分人。

“我们只不过是想要回到寒渊，何苦赶尽杀绝！”

一个蛇族的妖将在山声嘶力竭地怒骂：“我们妖并不曾什么恶事，难给我们留一丝血脉也不可吗？”

“还有你们这些佛修，不是最讲究普渡众生吗？难我们妖的人就不算是众生吗？”

“不曾什么恶事？”

说话的竟是匆匆赶来的空昙，他眶泛着血丝，“那司幽国的凡人们就不是众生了吗？”

妖那人竟认了空昙，抬了声音更大声地质问：“你不是佛吗？为何只怜悯凡人，不怜悯我们生在苦寒之地的妖？我们也只是想拥有和你们一样富饶的资源，让我们妖修真界，我们一修行证得大，有何不可？”

白清原以为老实的空昙会被这些妖的诡辩给绕去，却没想到他的目光却依然澄澈又定。

“众生皆苦，妖也苦，我佛慈悲定然也怜悯妖，我自当送诸位去见我佛。”

白清一气，大为震惊地看向小和尚。

同样震惊的还有承光寺的那些老和尚们，从他们的表来看，这话想来不是他们教的。

“你哪儿学的？”她低声问。

小和尚同样低声：“这不是当日在村中时，白老你同我说过的话吗？”

白清：“……”

当时她和段惊尘还没有换回来，是了，这等哲理确实是段仙君才能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