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都不用段惊尘开了，白清直接上：“再雇你一百次！”

云华真人满意了，胡也跟着上翘。

他继续：“最先现的那群人是羽山一个小仙族的后裔，在四百多年前因为犯了事被逐了羽山，发来了寒渊，落到此地。起初来的时候还自以为仙族份在这里有用，想要在这里占山为王，结果只用了半个月就认清了现实，平时里靠着劫杀新人，顺便卖维持生计。”

白清表微妙：“卖……”

“在这里，能活来就是万幸了，什么尊严什么份地位都是云烟。”云华真人语气淡淡：“你们可知，这座城叫什么？”

白清和段惊尘自然不知。

老剑修慢慢往前走，目光冰冷：“放逐之地。”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羽山不要的人，修真界不要的人，通通放逐到寒渊来，当年的应星移和他的，也是被放逐的人之一。”

“一群最不讲武德却又最有本事的家伙被丢到了最贫瘠苦寒之地，可想而知，能在这里活来的人都是什么货。”

白清和段惊尘走在他后，周围有不少人路过，在看到两个生面孔后视线果然都停顿了许久。

“看什么看？”云华真人话音顿住，瞪了一个靠近的修士一，“削你脑袋信不信！”

他扬起了手中剑，周围的人似乎都认了这个老疯的份，面微变，悄无声息往后退了一。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老夫这样单纯为了杀妖兽而来的。”

云华真人带着两人一直往前，最后走到一家低矮破旧的酒馆，拿剑直接掀开帘往里走。

酒馆狭的通中火光昏暗。

“我们勉还算是人，不过像老夫这样完全淤泥而不染的正直修士也不多了……老李把你的手收回来！老夫带来的人你也敢摸！”

几乎是在云华真人这声怒斥落的同时，昏暗的通之中，空气竟然微妙地扭曲了一些，片刻之后，一佝偻细瘦的人影现在众人前。

白清心中微微一凛。

她低声问段惊尘：“你方才察觉到他的气息了吗？”

“不曾。”段惊尘声音顿了一，又认真补充：“但是闻到一丝臭了。”

这个显现形的修士站在角落，咧嘴还没笑来，就被后面这句话得笑不来了。

他怒瞪了段惊尘一：“你又不是狗，你闻得到个！”

段惊尘面无表：“就是闻见了。”

“……”

被叫老李的修士气得翻白，反手一抹，掂量着手中的那个芥，没好气：“老疯，你带的人不止生了狗鼻还了张狗嘴，这回东西我不想还了。”

掂量了两，又觉得不对劲，瞄一那个看起来致但是实则廉价到发指的最低级芥。

“哟，你个老疯现在抠成这样了？你们青霄剑宗的后辈穷得只能用这芥了？怕是连两斤都装不吧。”

芥这东西，自然是的储空间越大越是昂贵，而老李现在手中的芥甚至卖不十块灵石。

云华真人也觉得奇怪，看着芥的主人，“你不是家丰厚吗？难是喂人吃饭把自己给喂穷了？”

这芥，是白清的。

她摇摇，气定神闲解释：“没有，这是我拿来钓鱼的。”

“钓鱼？”云华真人和老李都有些听不懂这词。

白清微微一笑，“是啊，在东灵洲待得久了，难免和空空门的友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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