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什么试？”程凛问，“猫也考试？”

“很多。”石说，“参加的科目不一样，只是会组织这样的统一机考。”

路过健房，一只健硕的加菲猫正在跑上急速奔跑。石探个去，说：“胖，等会来给小猫拍人类证件照。”

她接着介绍：“虽然办完证件后就可以以人类份生活，但大分小猫人成环境都很单纯，文化程度低，没法完全适应社会节奏。所以协会也准备了一些岗位帮助大家就业脱贫。”

“比如我们有很多合作的猫咪咖啡厅和收容所，这些地方既会收留浪猫，也会收留一些像王德荣一样需要安置的困难。”她说，“只要通过协会培训，小猫人也可以去里面工作。”

上完二楼上三楼，有个单独的服务窗。麦麦将自己的表格都上去接受审登记，一旁现个胖男人，说：“小同志，我给你拍证件照。”小猫人便一同去了隔房间。

程凛刚要跟过去，石叫住他，让他在柜台前坐。

和相当适应人类份、信任喜人类的不同，石除了工作需要不怎么喜变成人，变成人还要穿衣服，猫就可以被抱来抱去的。

在她看来，人类心思多，生活环境复杂，不如小猫人单纯友善，因此也不喜和真正的人类打。

“程先生，和你解释一。因为你是人类，所以有这样一程序。毕竟麦麦落也不是小事。”石面无表看着他，说，“实不相瞒，之前有过很多人类后悔让小猫人上自家的先例。”

是还是家人，又有何责任，人类总只有在真正及到利益的时候才会明白。

“被抛弃的小猫人都很可怜，但现有的法律无法约束人类，猫总是于弱势地位。”石说，“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护小猫人的利益，协会只能尽可能复杂化程。”

“麦麦喜你。因为你捡到他养他，所以他忠心耿耿把你当主人。”她说，“但自从麦麦变成人开始，他就不仅是你的小猫，而是有独立意志的个。他可能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要去工作，要学习，不再完全受你控制，可能也会消耗你的……”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确定同意让麦麦上你们家吗？”石问，“希望你当好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他。”

圆圆脑的麦麦，天真好动的麦麦。

总是把程凛说的话全放心上当真，因此兴或伤心的麦麦，会哭也会轻易原谅主人的麦麦。

最喜主人的忠猫麦麦。

“我愿意。”程凛郑重说完，心嘴，趁猫不在，说，“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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