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凛没回答，但是主动坐到了麦麦边。

小猫人兴起来，把毯展开分过去：“给。不要着凉了。”

袁佳明打来的电话，工作相关，临时有个急问题要解决。十万火急。

今天晚上或许该和麦麦一起睡觉，就像之前那样。

里面灯还亮着。麦麦趴着，正用被裹着脑袋聚会神看手机。

他察觉到什么，转推开客卧的门。

程凛呼，说：“可以。”

所以麦麦受到了，要偷偷在智能手机上问个不停。

程凛通自己思想，从书房走去，客厅没有人，打开主卧，也没有。

算了，猫喜一起睡就一起睡呗，又不会少一块。

程凛无奈：“你把我衣服搓起球都行。”

他走到书房门，想到昨天晚上麦麦还是只全麦面包，趴在他怀里睡的觉。

麦麦率先直起：“你怎么答应人家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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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坐来就被缠住了。关起门谈事，结束战斗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问：“拿我衣服了？”

在麦麦依旧喜他的同时，他轻易选择了抗拒和疏离。

被猫教育了，程凛连忙称不是，把自己上的毯掀到猫上：“我去忙一会儿，你继续看。”

已经过了平时喊麦麦睡觉的。

“那我可以坐在你旁边看电视吗，像之前看晚那样。”麦麦问。

又或许，猫已经不需要和他睡了。

猫大概梦见自己在跑拉松，结实蹬了他一脚。

程凛在电话里讲了半天，最后说：“知了，我等会上后台看。”

他还是没走。

“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心。”程凛说，“我认真的。我保证。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

麦麦惴惴然看着他，过了几秒自认为想明白了，把手机关掉，恋恋不舍递过去：“记得给手机充电，之前有一次你忘记了。”

麦麦于是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安静地看电视，直到后者的电话响了。

程凛坐在他旁边，一同观赏那剧惊心动魄又极为无聊的电视剧。麦麦过了会问：“我可以碰你吗？”

程凛走去，站到床边，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即便有了承诺，猫还是顾虑可能面对的拒绝，所以脆自己选择了睡到客卧。就像离家走回来第一个晚上那样。

“嗯。”麦麦小心翼翼答，“拿了三件，可以吗？”

人类凌晨三惊恐地眨开，以为幻觉。

再贞烈的人也不能拒绝。

挂了电话，一时坐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