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凛答，“你饿了没？中午别吃那个猫……别吃你原本的了，我给你外卖。”

“外卖是什么？”麦麦问，“是那个吃的会送到家门吗？”

“对。”程凛说，“我会让外卖员把吃的放家门。如果门铃响了，你别去开门，等我给你打电话，你再打开门，把外卖从门拿来吃。”

“好的。”麦麦开始研究他之前并不兴趣的座机，用手指摸上面凸起的键。数字都认识，汉字只认得几个。

既然他可以接程凛的电话，是不是也可以同样打过去？

程凛以上帝视角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说：“不要。”

麦麦就把手收了回去，一边贴了听筒，期待地问：“这个是不是可以给你打电话？想你了可以打吗？”

“……是。”

程凛闭了闭。倘若不看监控，单听电话，就是一个生疏的男音在说想他。

他泼冷说：“但是没什么急的事就别打了，我很忙。”

麦麦没有再追问什么事算是急的事：“好的。”

“不要去厨房，灶台有明火不许碰。”最后，程凛苦婆心叮嘱，“饮机红的钮是，当心。如果门铃响不要随便开门，装没听见，明白？”

袁佳明听完全程，看程凛终于挂了电话，表复杂：“他是个弱智？”

自家猫被骂了，程凛不悦：“没见过比他更聪明的。”

“那你何必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起啊。”袁佳明，“现在的学生什么不懂？比我们能多了。放宽心，当心说多了嫌你烦。”

程凛被这么指责，无言以对。况太特殊，他很难摆正自己的位置。

原本麦麦是猫，尽也没什么辈分概念，但也算有从属关系，程凛把自己当饲养员尽心尽力，现在对面成了人，多啰嗦几句都要被旁人嘲笑。

半小时后，麦麦接到了程凛的指令电话，小心打开门从外面把外卖袋拿屋。

他先研究了挂在袋外面的条收据，只认得“饭”、“大份”之类的字。面还有个数字，写了128。

麦麦没什么概念也不关心，转而迫不及待打开袋。他已经确切闻见了，是他喜的气味。

程凛照他当猫的味了三文鱼波奇饭，还追加了份鱼酱。

麦麦拆了筷，有笨手笨脚，又想起刚刚那个电话里程凛嘱咐的：“拿餐吃，筷不会就用勺。”改成了拿勺挖饭吃。

他吃着吃着把油果挑来，一边看正在播放的电视剧。

女主角秦温菀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了如赐给金丝雀的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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