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程凛把他去，亲了一，“结束，睡觉。”

“那我怎么相信你是麦麦。”程凛说，“我的猫才一岁，你看上去像十几二十岁，而且你为什么会说话？”

麦麦回顾那场景：“可是你亲我了。”

程凛斜倚着沙发看前人。

“我怎么听得懂你在说什么。你喵个半天，我以为你说三文鱼好吃。”程凛。

“怎么了？我也没少亲过。”程凛，“不愿意可以拒绝。”

麦麦很舒服，像引擎不断发轰鸣声。过了会开始拿脑袋拱程凛的脖。

麦麦变成人后比他稍微矮一些，容貌很年轻，像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孩，睛倒还是圆的，写满不谙世事的、天真的愚蠢。

“……这段时间我一直想，要是能快变成人就好了。”麦麦盘坐在沙发上，被迫穿了程凛的衣服，兴采烈分享变人言。

“我愿意啊。”麦麦答。

麦麦沉默了。昨夜临睡前，一岁的他四只脚踏在程凛的上，喋喋不休表达自己即将为人的激动心。

“你到底怎么证明自己是麦麦？”程凛威胁，“不如我现在把你扔给警察调查，这样什么就都清楚了。”

言中夹杂几过往的生活细节，的确一一吻合，连程凛穿什么颜的都知，事关屋主的隐私。

安锁，是他昨天亲自挂在麦麦脖上的，作为一周岁的生日礼。

人型麦麦安静了三秒，为难：“好像不行，我不知怎么变。”

“那你会来看我吗？”

“我们的大小就一样了。”他说，“这你如果要死了，我可以救你。”

“既然你能变成人。”程凛耐着听完了，说，“那你现在重新变回去吧。”

问题是麦麦凭什么变成人，它应该是只小猫咪。

于是麦麦决定离家走（二）

“对。”程凛，“起码关十年。”

这是他看电视学来的，几剧里反派最后的场都是被警察逮捕，法院判决，银手铐一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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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要坐牢吗？”麦麦张问。

面孔没见过，眉搭却无比熟悉，让程凛确信如果麦麦真的会变成人，大概也就成这个模样。

程凛拍拍他的：“您能先去吗？”于是麦麦去了，趴在旁边继续聒噪。

程凛看着猫，用手搓了搓猫脑袋，随后用掌心抚顺麦麦的背脊，很满意的样。

“我每天听你说，看电视也学呀。”麦麦一板一认真回答，“昨天我就觉自己快要变成人了，我不是还和你说的吗？你不想听，让我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