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熟悉的味。

女日谍在家中使用的洗发，是一款名为培洗发香脂的护发产品，在法租界，有两家洋行有售。

除了洗发，香的味也被楚凌云找到，来自法国的一款档香，一小瓶的售价就是六十五元，比楚凌云现在每月的薪还要多。

销售香的洋行只有一家，而且现货不多。

记的四味，楚凌云在法租界只找到两，剩的都对不上号，他还剩最后一个地方，万汇商场没有去过。

“队，您看这些化妆品什么？”

在去万汇商场的路上，沈汉文终于忍不住询问，他实在太好奇了，楚凌云所的这些，完全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

“查案。”

“查案？”

沈汉文瞪大了睛，看化妆品还能查案，闻所未闻。

“别问那么多，安心开车。”

楚凌云没给沈汉文解释原因，没这个必要，解释的话要啰嗦很时间，这些他回给王跃民汇报就行。

沈汉文不敢再问，开着车，一路到了万汇商场。

在这里，楚凌云在日谍家中找到的四味化妆品，全都有。

法租界有的洗发和香，在这里都有卖，而且这里的香价格要低一些，只要六十元。

另外两味，分别是夏士莲雪膏和双妹，同样都属于货，双妹产自香港，这个时代，香港还在英国的控制之中。

那名女日谍日常使用的化妆品，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在这里所购买。

“回站里吧。”

确认之后，给楚凌云增加了不少的信心，追查这两名逃跑的日谍，突破就在这个女日谍的上。

回盯死万汇商场的销售，只要她来购买化妆品，就会被他们所发现，从而找到他们新的藏地。

沈汉文拉着楚凌云又回到了办公室，回去之后几名三小队队员立刻拉住他，问他去什么去了，哪怕没有楚凌云的封令，他什么都没说。

怎么说，跟着队看了一堆女士化妆品？

不说队会不会生气，别人总得相信，他们俩跑去看了半天的化妆品。

“队，您回来了。”

只有泥鳅迎上楚凌云，笑呵呵的帮着楚凌云拍打上的灰尘，还不忘汇报：“队，刚才审讯组打来电话，杨建知自己成了日本间谍的帮凶后，一直在哭，之后吵着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