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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还好吗？”

“la，”林幼书从背后叫住她，带着顾苒略略往前赶了两步说：“你也赶跑路吧。”

她们的房间在楼，再抬，刚才挤作一团的陌生人都散了，电梯里只剩她们三个。

“是不是弗洛雷斯用什么威胁你了？趁他现在被关着，没法兴风作浪，带着唯一赶跑吧。”

陈丽娜净利落一笑，顺手接过的同时，把自己的份证给前台。

空气默了一阵，三个人面面相觑，林幼书的心提溜到嗓，见陈丽娜缓慢顾了一圈问：“卡米尔呢？”

林幼书傻住，同顾苒换个愣怔的神，煞有介事看了她拎着两只箱的背影，像电视里那藏功与名的大boss。

们还有三分钟到酒店。”

十分钟之后，林幼书往米卡尔包里偷偷了一叠证件，耳语：“趁她不注意就跑，我给她的假证件估计糊不了多久。”

大约十分钟以后，卡米尔和陈丽娜风风火火从酒店大堂来，正好碰见办住的两个人。前者走路很有气场，随时要面对闪光灯似的，挑了个恰当的时机摘掉墨镜，这样随便拍都很片。后者拎着两个挎包，留意随行帮忙拉行李的门童。

“对。”陈丽娜藏起嘴角，视线缓慢落到顾苒上，说：“苒苒见过，我们合作过。”

林幼书忖了忖，她们这纠缠这么久的，周围肯定被安了各线，所以得往远了跑，越远越好。

接过挎包，林幼书和陈丽娜去前台办手续，顾苒和卡米尔跟在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见陈丽娜没有发话，顾苒添了句：“工作室我不要了，若是你没有钱，便卖了吧。”

“嗯，我认识的。”顾苒微微颔首，煞有介事看了陈丽娜手里的挎包，然后，递了个不解的神，问：“你现在是……”

语气带着明知故问，林幼书在后偷偷笑。

外国人住酒店比较麻烦，要示各证件证明，前台对完信息递回来的时候，陈丽娜正在翻自己的份证：“稍等。”

“要不你们国去？”林幼书认真盘算起来：“唯一现在病稳定了，在国外住上那么年再回来，想着弗洛雷斯基再稳也熬不住。”

“最近怎么样？”

听到这儿陈丽娜却笑了，肩膀一抖一抖的，顾苒品不笑里的意味。

陈丽娜犹犹豫豫：“好吧。”

林幼书挡在顾苒前，扬着看陈丽娜。反正现电梯里没有人，撕破脸就撕破脸。

林幼书本来想着破罐破摔的，先开门见山地质问她，撕破脸，把事闹大以后，让警察来理这扣押外籍人员证件的事。

“哦～这样啊。”顾苒抑扬顿挫地，接着一问：“你们是要去办住吗？我和林幼书刚办好，手得空，帮你们拿些东西？”

“la！”顾苒迎上去，林幼书顺手接过门童手里的行李，两个人顺理成章地跟她搭话：“你怎么在这儿？”

“给我吧。”林幼书替她接了一把。

想一想还是算了，又不是拍电影。大家都是公众人，闹大了还给国家摸黑。

……

“她跑了。怎么着吧？”

“好。”

陈丽娜风一定，视线落到顾苒二人上，抬了抬嘴角：“好巧啊。”

顾苒在和陈丽娜聊唯一的事。

“工作室怎么样？”

“嘶……诶？这是卡米尔小吧？”毫无表演痕迹的寒暄以后，话题很自然地落在卡米尔上。

反常的是，陈丽娜把手机锁屏，兜，平静着问她们：“机票买好了？”

陈丽娜顿住脚回，行李箱立在原地。

陈丽娜没再接话，轻轻。电梯停在26楼，陈丽娜支了支眉，示意说：“到了。”

这是试探陈丽娜的最佳时机。

电梯的功夫，陈丽娜给唯一发微信：早睡觉，妈妈今天晚回去，不用留门。

抱着胳膊叹了半气，陈丽娜说起从前：“我记得你当年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工作室快起来吧？说是你的血汗心肝命，这才过了没几年，就不重要了？”

什么意思？她一早就看穿她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是。”陈丽娜没有否认：“工作室最近不忙，我赚外快嘛。”

林幼书一愣：“买好了。”

“谢谢啊。”

“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