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幼书因为心赶飞机的事，很早就转醒过来。顾苒难得睡得这么香，任林幼书再叮呤哐啷收拾行李也没醒。

林幼书在洗手，洗得很认真，冲镜里的顾苒笑了声，回答：“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我哪儿敢啊。”林幼书呢喃，鼻音慵懒一拖。一面在顾苒腰上画圈儿，一面委屈：“你可是在上的顾总，门还让我酒消毒来着，跟你说话的时候我都发抖，还敢生你的气？”

放肆前的准备像一场说还休慢镜，顾苒懒怠怠的心脏忽然开始疯狂动，起关上灯，她们在黑暗中吻上彼此。

“睡够了吗？”

“耍大牌”这三个字，往往是形容品德很差的艺人的。就林幼书早年间听说过的很过分的新闻来说，包括但不限于让助理谁酒店过，或者冲粉丝大喊大叫什么的。怎么会和顾苒联系到一起呢？

闷哼一声，林幼书清清楚楚瞧见白皙上起了一层小栗，意迷。

因为这句话，林幼书上起了波澜，她不打算铺垫了，径直吻上雪山端那朵。

林幼书没有忍心叫她，关上门洗了个澡，来对着镜发的时候，后一阵慵懒的脚步声。顾苒着睛走过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么早。”

“那你生气吗？”

顾苒仍旧耐心指导她，什么时候该攻，什么时候该撤退。温顺的香一寸一寸将她侵裹，谷底便躁动起来，待她用手指虔诚拜一回，便了场大雨。

最后一个提示音停在纪柠打来的电话，林幼书一边回拨过去，一边打开微信聊天框。

吗？”顾苒趴趴躺在床上，胳膊肘撑起脑袋，半闭睨着睛问她。

她懂事，温柔，善解人意，无论是对助理林幼书，还是对那些面熟或面生的粉丝。

林幼书的动作一向很轻，像个温柔的调酒师，掌控着酒的度，连指尖都沾染一寸幽香。急不可耐的是面前等酒的人，底湃上一层不明显的薄雾，然后，她便醉了。

“你手机关机了，我不大会开。”

“就是突然发现，你上好香啊。”

“你现在可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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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动作没有就此停住，顾苒一手将睡裙拉上来，一手握上林幼书的手背，耐心指引她越过平原，寻见最接近灵魂的地方，暗涌动。

“大约够了。”反正没什么困意，睛也不涩，除了上酸痛酸痛，人倒是清醒的。

熟悉声音响起的同时，林幼书看见了纪柠发来的消息，来自微博。

顾苒将烧上，顺便帮林幼书的手机上充电线。电源接通才发现，数字是从百分之零开始累计的，和昨晚的自己一个电量。

胜过南景所有脂粉的香味，很温顺，很特别。幽幽远远传到顾苒的鼻端，在她心脏上散开。

但还不够。

靠

林幼书大脑加载了几秒，一个铲跑到顾苒跟前：“忘充电了。”

一个命名为顾苒耍大牌的词条，冲上了搜第一。

不止一场雨。

“扑哧。”顾苒笑了：“没有。”

“是吗？”林幼书咽了咽咙，睫施施然一划，望着顾苒的醉，趴在她耳边轻声：“可你从前说，我上的香味很素，你不喜。”带着些讨伐的意味，声音轻得好似在偷偷告状。

“我去烧壶。”人尴尬的时候总会给自己找事。

刚来那会儿，为了不破绽，练得脚后跟磨泡；为了不让粉丝失望，学着自拍，学着打字，学着发微博，和陌生人分享快乐，给她们提供绪价值。

她就说怎么昨晚静悄悄的，连一个工作信息都没有收到。

“幼书”顾苒嗓音哑哑的，声音很轻很小，因为，她要说一些鄙的话了：“幼书，惩罚我。”

钟表的短针走一圈还没够。

林幼书“扑哧”笑了一声：“你睡了十三个小时。”

顾苒伸手，顺着林幼书的胳膊，一路摸索着向手腕。摸到不安分的悸动以后，大拇指附上去轻轻了，动变快了一。

“嘶”顾苒小声了气，林幼书立刻停住冒犯手，温的呼洒在顾苒颈间，皱皱眉问：“痛吗？”

醒目的logo闪了一阵，手机提示她说“重启后请输密码”，信号反应过来以后，消息提示音一浪接着一浪。像多个声的rap，来不及听完完整的一句。

撩拨了一会儿，手指探，灵魂和一并被温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