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两个女人亲吻，然后……共赴巫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藏在了嗓里。

林幼书故意没有搭话，而是认认真真听着，想看看顾苒的反应。

她先是抿了抿嘴，偷偷抬看一林幼书，然后红着脸，移开骨上的手，叠搭在她膝盖上，看着她说：“还得需要指。”

就是那天吃松卷的时候，不小心拿来的那一把。

“你放哪里了？”顾苒问。

“就在主卧床柜。”也就是她们手边。

顾苒正要起去拿，被林幼书一把拽住：“会不会过期了呀？都不知什么时候买的了。”

顾苒又笑了，抖了抖肩膀：“没过期。”

“？你怎么知？”

“前两日拿来看过。”

反应了一秒、两秒，林幼书“俶”地一坐起来：“那你还问我放哪了！”

“因为想看看你会不会害羞。”在提到那个东西的时候。

林幼书被反将一军，心里不，鼓着腮帮看顾苒拿了指来，撕开，熟练地上。然后，她愣住了。

不像第一次啊……

不瞒她说，如果今天上面那个的是林幼书，她还不太会用这个东西，顾苒看着比她熟练得多。

“你学习能力这么啊？看一遍就会了？”林幼书问。

“一回生，二回熟。”顾苒回答地简短，抬起手来，瞧一手心，翘一手背，像是“作案”前审视“作案工“的一动作。然后，把视线落在林幼书脸上。

二回熟……

妈耶，林幼书望着她，耳朵后面漫上粉：“你，你该不会，你自己你，你……”

“正是。”顾苒坦坦地回答了，关于她是否自己探索自己的问题。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技术还不错。”她又补充。

林幼书没有再说话，她重新躺，陷在海里，陷在温柔里。推就去，挤了一空气，发丝偶尔扫一林幼书的脸，再被发的主人空别到耳后。

顾苒跪着，跪在她的上面，像以往所有时候一样的居临，不过是，以一新奇的姿势。前所未有。

林幼书像个聪明的小鹿，她单纯，她生涩，她是从未被雨打过的，她比前的古代人还要古朴些。

这一晚很认真，顾苒捻着她从自己上习得的二三分熟稔，让林幼书战栗，沉溺。

一张一翕之间，巫山了场雨，又不止一场雨。

林幼书不记得这晚了几次，不记得被摆成什么姿势，只是某个瞬间，突然意识到音响里的歌单循环结束，自己停来了。

就像顾苒说的，她技术很好。不止这样，她很香，很柔，她温柔贴，即使在床上，也没有颐指气使地撒她大小脾气。网上太多人肖想她，慕她，或者崇拜她。

可现实是，只有林幼书在被她占有，她们互相占有。

她们背着世界，荒唐地醉了一场。

林幼书醒来的时候直发懵，得像泥。

她抿了抿嘴，好似尝到了顾苒嘴角的清香。然后低一看……全想起来了。

她穿着顾苒的睡衣，黑真丝连衣裙，领面一直到小腹，排布着意迷时的吻痕，不过都很淡。

因为施吻者很温柔，很贴。

床上没有预想的那样一片狼藉，地上扔的纸团也早就被田螺姑娘收拾了，落地窗净地渗来几缕光，林幼书慵懒地了把发才反应上来，顾苒怎么没在房间。

慌张的觉将困意驱散净，大脑里瞬间一片清明。

很久都没有这上课忘了定闹钟的窘迫了，她翻起床，鞋也来不及穿，小跑着来到桌前，拿起手机，打开，看到一个糟糕的时间：十二十。

照一个普通上班族朝九晚五的时间计算，她迟到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在这期间，纪柠请的张律师给她发来林鹏案的新展，安若锦把r≈c续约合同传过来让她打印，倪诺说她去了一趟fpt，林幼书迅速问她嘛来了，倪诺秒回说她妈妈周澄派她过来谈一个项目，以后若光是要在她手里的，提前锻炼一。

再就是，纪柠发了一个定位，和一个被挂断的语音电话。

她服了，自己平时闲着也不见这么多人问候她，不容易睡过一次，全世界都找她有事。

可是，居然没人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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