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开始背简历了。

女人眉心，直截了当问她：“周能来吗？”

林幼书睛亮了一，捣蒜似的：“能能能能能能能！”

“那好。”

女人一翻站起：“三件事。”

“第一，我叫顾苒，没比你大几岁。以后不要叫顾总，叫。”

“第二，次来换一香。今天这个味我不喜，太素了。”

“第三，”顾苒朝着客厅里的三角钢琴扬扬：“搞卫生的时候，别碰我的琴，这个我自己来。”

“记住了吗？”

林幼书两手攥着挎包带：“记住了……。”

“行了，回去吧。”顾苒把简历随手放在茶几上：“后天午三准时过来。”

然后就一翻，上楼去了。

“……”

林幼书拧过看了安若锦，安若锦比了个ok的手势，代表面试通过。

通过就好通过就好。

林幼书心里打起小鼓，看着顾苒上楼的背影发愣。她优雅，贵，温柔而神秘，可望而不可即。好像站在塔尖时，伸手可及的那月亮。

总之她心底印上一个词，叫作“不可攀”。

“……不会是明星吧？”林幼书起了念，前脚刚门，后脚就打开浏览搜索“顾苒”。

靠。

“顾苒，国尖“fpt”服装工作室首席模特兼设计师，价过亿。”

她对“价过亿”倒没什么概念，无非是数字“1”后面多添了几个零。但“fpt”这个公司她早就听说过，全称叫“for precio treasure”业界，时尚届泰斗。

林幼书默默想，不自觉抬抬脖。命运跟开玩笑似的，它给人贫富，给人优劣，偏偏还给了一个官，叫作“自尊心”。

叮——

微信里收到转账消息，来自安若锦【转账2400元，备注第一周试用费】。

她小小的自尊心，值两千四百元。

返程的地铁里大多是上班族，或着耳机闭目养神，或眉皱理工作。林幼书属于中间派，她皱着眉闭目养神。

突然，一串陌生号码打到她手机里。

“喂？”

“……”电话那滋滋响了几声，没人说话。

“喂？您好？”

仍是没人说话，只有些七八糟的声音。

林幼书正要挂断，那边却有了说话声。

“喂。”

这个平常用来接打电话的用语，被对方念得字正腔圆，尾音小小扬起来一，像是在模仿自己说话。

“您好？您找谁？”林幼书很耐心地对着电话那询问。

“林，幼，书？”

那边声音一字一顿，听起来怯生生的，念她名字的时候同样字正腔圆，声音里好像还有些害怕。

不过林幼书很确定，说话人就是顾苒。

“顾总又有事吗？那我……”回去一趟？没等林幼书问完，那边挂了电话。

搞什么啊？她甲方不该在通知乙方班以后还叨扰乙方，这是原则好吧？她服了。

没办法，林幼书只能中途换到对面那趟地铁，原路返回。早晨登记过，门的保安没有拦她，林幼书凭着记忆轻车熟路找到顾苒家，门铃。

房间里有一阵小跑着的脚步声，但是在门却戛然而止。

林幼书转而弯曲着手指敲了敲门：“我是林幼书，麻烦开一门。”

里的人也说话了：“姑娘稍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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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响了一阵，丝毫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抱歉姑娘，这门锁太过密，我不大会开。”

密？

林幼书阔了阔角，疑窦涌上心。

门锁又一响，比刚才动静大些，显示门里的人所剩无几的耐心。

靠！林幼书瞳孔一颤，心里生不大好的设想：“该不会是碰上什么室盗窃案了吧？”她们这些独居富婆很容易招贼的。

林幼书起了防备心，耳朵贴在门上：“诶，等一，你知不知你家大门密码是多少？”

“……？”

“对，密码。你要是记得密码，我可以在外帮你开。”

门里的声音犹豫一阵，说：“这里净如许，没瞧见什么。”

“少打岔！”

林幼书心里有来气，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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