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现在还没人来，脆离开算了。

“我来了。”

肖亦晚风尘仆仆地了包间，赶慢赶还是晚来一步。她原本想着赶在韩湘之前就到，这样她来能看见自己，就不会那么张。

她很自然地坐在了韩湘边。

“你坐远一。”

韩湘拍拍她的手臂，示意她坐过去。

“就不。”

“你怎么跟江遇然说的？”

有肖亦晚在边，韩湘觉得自己安心了许多。

“我···”话还没说，包间门开了。

韩湘摒住了呼。

“听说今天有大明星要请我吃烤？”江遇然一包间，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两人对面。

“哎呀，这个时间路上真的太堵了，不然我还能再早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一饮而尽。

“你俩看着我什么，餐了吗。”江遇然问。

韩湘手忙脚地扫了桌面上的二维码，开始餐。

“那个···你想吃什么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烤呗，你把贵的都一份。”江遇然开玩笑地说。

“好。”韩湘真的很听话，如实照。

肖亦晚就在一旁歪着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菜很快上齐了，江遇然搓搓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韩湘坐着一动不动，看着她吃。

“你怎么不吃？”肖亦晚碰碰她的手，给她夹了一块。

韩湘拿起筷，机械地夹起，吃不味。

她觉得很煎熬。

趁着江遇然吃累了打算歇一歇的时段，韩湘鼓起勇气，开了：“那个···我今天是来和你歉的。真的很对不起。”

新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江遇然肯定也看到了。她也就不解释，直接歉。

江遇然没说话。

“我···我不知该怎么才能让你原谅我，如果···”韩湘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事过去这么久，歉又能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江遇然看着自己的手，里闪过一丝愤恨。

“你还记得那天，他闯办公室的时候···”

肖亦晚开了。

“他当时，举着刀冲门，往四看，应该是在找穿白大褂的人。我也不确定他会伤害谁，就意识伸手挡了一。”

江遇然又回忆起那天的景。记忆是不可靠的，有时候她回想，那人是举着刀冲着自己来的，又有时候觉得，那人是冲着肖亦晚来的。

“但是怎么样，我也无法确定。不挡不挡那一，我···可能最后受伤严重的人还是我。也可能是肖亦晚。这谁都不知。”

事故中的两个人，一个伤得轻一些，一个伤得重一些，自己刚好是伤得更重的那个。

“你们希望我怎么。”江遇然停止了回忆，叹了一气。

“我经纪人的意思是，希望我来找你取得原谅，帮忙发一个声明在社平台上。但我觉得不合适。所以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当面和你歉。谢谢你能来和我见面，不是看在肖亦晚的面上还是怎样，我非常激。我只是想和你好好歉。”韩湘站起，朝她鞠了一躬。

“你歉什么？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江遇然夹起一块，歪着脑袋，不明就里。

韩湘懵懵地站在那里，被肖亦晚拽着坐了回来。

“你看，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是你的错，你偏不听。”肖亦晚说。

“你当我是什么人，和网上那群乌合之众一样搞不清楚状况吗？”江遇然真是服了，自己好歹也是医科大毕业的，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搞得好像天塌了一样地跟自己歉，把别人的错误揽到自己上。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那个人也早就受到法律的制裁。这件事对我来讲早就翻篇了。”这是真话，但也是安的话。

她已经三十多岁，现在的工作可比医生要轻松多了，她不是那会沉溺在虚拟假设里的人，之前那个选项没有了，那就往前看，而不是一直为失去的东西到后悔。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只是命运使然。

虽然偶尔也会痛苦，但这份痛苦主要还是源于事发当天的疼痛和冲击。

可当她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对韩湘的谩骂和攻击，还是为这样的恶意所到不齿。

这不是她能接受的。

又不是韩湘的错。

她听别人说，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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