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们可以随意奔跑，想什么就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见幼崽们的注意集中在自己上，艾方寒接着说：“只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能自相残杀，也不能随意杀生，能到的，我就送你们过去，不能到的，便去其他地方，我不拦着。”

艾方寒的话是说给仙界一众修士听的，让他们知所谓的天，不过是个修为些的人，而非不可撼动的未知，这样他们才有对抗的勇气。在他醒来时，就觉到了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在快速地修复和化他的。而天却因真相被揭穿，气运在慢慢消减，此消彼之，就算没有神格，他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与神大战，受了不轻的伤吧。若非如此，以你自负的，又何须与我虚与委蛇。”艾方寒冷笑，“莫说你只是个修为些的人，就算当真是天，我也要个窟窿！”

幼崽们相互看了看，神中有对外面世界的期待，也有对未知事的畏惧，还有对他的怀疑。

天的脸微变，神变得锐利，：“你可知与我作对的场？”

小女孩神一怔，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再现时神变了，“你是如何识破的？”

“有你这臭气熏天的垃圾在，空气都被污染了，哪里？”

“就你这变态，还演天真无邪小女孩，但凡是个视力正常的，都能看得来。”现在手中，艾方寒不再废话，直接朝小女孩冲了过去。

“嗯。”小女孩乖巧地，“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送来几个。”

或许是艾方寒的态度很温柔，小女孩张的绪得到缓解，声音也大了些，：“我一直住在这儿。”

五个中唯一的人类声说：“你把他们送去哪儿了？”

小女孩摇一变，变成一个玉立、面容俊秀的青年，嘴角勾着温如朝的微笑，一边躲闪，一边说：“如今神死了，仙帝也死了，这世间除了我，你实力最，我们共掌三界岂不哉，何必动手？”

幼崽们相互看了看，转朝着殿门走去，一开始脚步还有些迟疑，待走到门，脚步便变得急切，等他们走大殿，看着外面的天空，呼着自由的气息，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

艾方寒低看向小女孩，忽然抬手朝她的天灵盖拍去。

艾方寒看向他的神满是轻蔑，压不像看在上的帝王，而是在看随意扔在地上的垃圾，“不过就是个死，你以为我怕？”

“不识时务！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我数到十，愿意跟着我的站左边，想自己走的站右边。”艾方寒的时间不多，话落便开始数数。

天的脸一变，挥手将留影珠打了来。他是受到信仰之力和气运的失，只是伤得太重，耳目不如之前灵，不清楚是为什么。不然，也不会与艾方寒虚与委蛇这么久。

艾方寒转看向其他幼崽，他们虽然族不同，却明显能听得懂他的话，木然的睛亮了起来，期待地看着他。艾方寒运转火之力，将他们上拴着的铁链熔掉。幼崽们纷纷站了起来，转看向大殿门，中的光又亮了几分。

艾方寒将左手边的幼崽们收识海空间，又看向右手边的五个，：“你们自由了，走吧。”

天的脸沉来，：“神格不在，你就是蝼蚁，还敢与天争，真是不自量力！”

候开始住这儿的？”

最开始没人动，还是小女孩最先站起来，走到艾方寒的左手边。有了小女孩的带动，其他幼崽们也纷纷行动起来。站在他左手边的很多，只有五个站在右手边。他们看上去年纪稍大些，看向艾方寒的神里藏着防备。

“想离开这儿吗？”

转瞬间，大殿中便只剩艾方寒和小女孩，她仰看向艾方寒，怯生生地问：“我呢？”

“只要你想，就可以。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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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闻言睛瞬间亮了，又有些怯弱地说：“真的可以离开这儿吗？”

小女孩毫不犹豫地答：“想。”

“他们都和你一样？”

“你们可以走了。”艾方寒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看来真的伤得不轻，竟到现在才发现留影珠。”艾方寒讥诮地看着他，“已经晚了，三界众生皆已知晓你的真面目，如今的你不再是不可攀的天，而是人人唾弃的变态！”

“留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