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能离开北冥州， 不是不能离开北冥城。”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整整两个时辰，从日照当空打到日落西山，在北冥仙君挨了艾方寒一，艾方寒被他踹了一脚后，两人各自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气吁吁地看着彼此。

艾方寒愣了愣， 随即问：“你到底为什么非追着我不放？我如果想什么坏事，你觉得北冥州还有现在的太平？”

艾方寒本就心不好，北冥仙君还不适时宜的现，正好撞到枪上，完全被当作发工。如果换成别人，艾方寒还打不尽兴，怕自己收不住力，把人给打死，对手是北冥仙君，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就算自己没控制住，使用了仙力，北冥仙君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我不是你那位故人，你也不该对我说这些。”艾方寒不是初茅庐的小白，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相信他，起说：“我还有事，不便相陪，告辞。”

戚宏光仔细观察着艾方寒，“我的这位故人也是我的恩人， 我能有今日全靠他化。”

戚宏光活了几万年，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艾方寒，他曾经视为神明的人。这万年来艾方寒时常现在他梦里，也不说话，就那么失望地看着他，仅是如此，便足够煎熬他的良知。

小丹答：“北冥仙君本名叫戚宏光， 和仙帝一样， 也是主人提上来的。当初仙帝污蔑主人， 他曾为主人说过话， 仅此而已。后来，仙帝派人追杀我们， 他虽然并未参与，却也并未阻止。”

听他这么说， 艾方寒心里一，明白他是对自己的份有所怀疑， 若无其事地说：“那你认错人了，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你这么一位故人。”

艾方寒和北冥仙君搏了两个时辰， 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不少，龇牙咧嘴地了被踹疼的肚，往旁边的石上一坐， 睛盯着北冥仙君，以防他偷袭。北冥仙君见状四看了看， 在后的一棵枯树桩上坐。

戚宏光定定地看着艾方寒，沉默了许久，地叹了气，：“这是我此生唯一过的错事。你说得没错，我是忘恩负义，没资格再站在他边。不过，不他是否原谅，我都会尽力弥补。”

冥仙君仙君多年，与族没少打仗，却从未见过艾方寒这打法的，完全没有章法。没有章法，就代表无法预料他一招什么，怎么，一时间还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如果事真像你说的，那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狼。”艾方寒说话不留面，“我要是你那位故人，一定不愿意再跟你有任何来往。”

艾方寒说完抬脚就走，压就没打算等他回应。

戚宏光沉默地看着艾方寒离开，并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主动打开了结界。就在刚才两人对打时，他已经确定艾方寒的份，因为艾方寒挂在脖上的小鼎，那是神九龙鼎所化，当初仙帝曾试图收服她，威利诱，用尽办法，最后都失败了，她只认一个主人。

艾方寒看似也不回，其实神识一直在关注戚宏光，以防被偷袭。而且他没去通所在的位置，而是在艾苍山兜兜转转，就怕通的位置暴，那是他的保命符，轻易不能暴。待确定戚宏光没跟上来后，艾方寒才转了方向，朝着通所在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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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一时兴起去了护卫队招选，艾方寒了他的领域，便立即锁定了他。那张脸虽然不一样，他就是有觉，寻了这么多年的人找到了。于是，在艾方寒离开后，他立即跟了上去，没想到现在的他完全变了副，竟用那般不的手段对付他。不过，这样的他更加鲜活生动，更加平易近人。

北冥仙君沉默了一会儿，：“你跟我的一个故人很像。”

“是吗？”戚宏光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神中有几分落寞，“当初我这位故人落难， 我选择了明哲保，以至于在后来的无尽岁月里被悔恨煎熬。前段时间我听闻故人归来，心难免雀跃，便想将功补过，四打探他的消息。”

自戚宏光得知仙帝竟去了修真界，便猜到一定是他回来了，戚宏光一直有留意各方的消息，就是想知他是否来了仙界。在得知有人渡人仙境雷劫使用了迷天大阵后，他便猜测这就是自己在等的人，所以派人暗中搜寻，只是寻了百年，都没能找到人。

“你的故人？”艾方寒眉微蹙，传音：“小丹， 他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你不是不能离开北冥城吗？就为了追我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