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你们的人去天林小区了吗？”

“去了，这次多亏你，才能找到他的犯罪证据。”

艾方寒将这次去南城的账单发给天明，说：“这些是去南城的费，还得队报销。”

天明略看了看，随即给艾方寒转了5000块钱。

艾方寒很快便收到了转账信息，笑着说：“队大气啊。”

天明调查过艾方寒，知他与黄立念合作，并不缺钱，说：“方寒同学，我这次过来，是想知那个七级厉鬼的来历。”

“他叫羡之，三百年前死于土匪之手，是明海的祖宗。”艾方寒将羡之与明海的关系，以及他们过的勾当详细地说了一遍。

“海城监狱暴的事，我知，当时还派人调查过，只是什么都没查到，没想到他这个七级厉鬼是这么修来的。”

“明海和羡之事滴不漏，你们查不到也不奇怪。”艾方寒停顿片刻，接着说：“既然犯罪证据已经拿到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抓人？”

“孙检察和吴队今早就带人去了南城，人应该已经抓了。我留，就是为了等你。”

“有特局的人跟着吗？明海跟了羡之那么多年，多少会些术法，还是小心些为好。”

天明，“放心，魏然他们都去了。”

“你们知不知明海有个儿？”

“他确实有个儿，跟了前妻，叫吕松华，就在海城工作。你怎么问起这个，是他有什么问题吗？”

艾方寒摇摇，“他没问题，明海的事，他的儿女都不知。我问起他，是因为去南城时和他坐的同一架飞机，比较聊得来，后来才得知他和明海的关系。”

“这么巧吗？”

“是啊，我和他有缘的，不止坐同一架飞机，还住了同一家酒店。”

天明蹙眉，说：“还住了同一家酒店？这是不是太巧了？”

“确实是巧合。我们住华宇酒店，是因为华宇酒店在御景园对面，行动起来方便。当然，我的目标是明海，他要找的是晓月。”

天明，“倒是能解释得通。”

“还有一件事。”艾方寒停顿片刻，接着说：“明海改了吕松华的命数，打算在他死后，借用他的份，继续活去。”

天明没听懂艾方寒的话，说：“我有蒙，你详细说说。”

天明都听蒙了，黄恩旭更不用说了，听得一雾，单字的意思都懂，可连在一块就不懂了。

“明海是个很谨慎的人，知只要被抓，就没有活路，早早就为自己留了后路，这个后路就是他的儿吕松华。昨天我找到他，还拿走了钥匙，让他警觉，就启动了这条后路，改了吕松华的命数，让他活不过三个月，这样明海死后，就可以借尸还魂，借他的份继续活去。”

天明皱眉，说：“虎毒不，这个明海还真是畜生不如。”

黄恩旭也听明白了，吕松华的境遇跟徐佳林几乎一模一样，“方寒，你有办法救他吗？”

“有。”

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将橙和咖啡放在桌上，“打扰一，您要的橙和式。”

“谢谢。”天明将橙放到艾方寒手边，式则端给了黄恩旭，待服务员离开，接着说：“你要帮他改命？这可是大忌！”

“我与他有缘，既然碰上，能帮就帮一把。”

“他知这件事吗？”

艾方寒摇摇，“他还在南城，等他回来，再理这件事。”

天明叹：“他能遇上你，是福气。”

艾方寒笑了笑，喝了一橙，觉味还不错，便又喝了一，说：“现在多结善缘，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也能有人替我看顾我妈。”

一直未声的黄恩旭开了，“只要黄家还在，就有人照顾阿姨，这个你不用担心。”

艾方寒会心一笑，说：“我知。”

三人又聊了会儿天，便各自离开了。艾方寒迫不及待地回了家，刚门就看到了刘玉华，这才想起刘玉华今天上晚班，“妈，我回来了。”

刘玉华看了看时间，问：“吃午饭了吗？”

艾方寒把背包挂上，一边换鞋一边说：“吃了，在飞机上吃的，我坐等舱回来的，饭菜味还不错。”

“等舱？飞机票应该很贵吧？”

“贵不贵的，反正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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