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方寒，接着问：“既然厉鬼有等级的划分，那你们特局的队员是不是也有等级划分？”

“是。特局的队员也分九个等级，他们多是从民间招揽的能人异士，小张和小廖是我们队的五级队员，原本以为这起案派他们来已经足够了，没想到……”天明忍不住叹了气。

“那特局队员的等级划分是怎么来的？”

“据消灭厉鬼的等级，来划分队员的等级。”

“原来是这样。”艾方寒停顿片刻，接着问：“那个七级厉鬼既然已经修炼实，那面貌应该很难再改变，他什么样，队应该让人画像了吧。”

天明拿手机，调里面的一张照片，递给艾方寒看。

艾方寒接过手机仔细看着，问：“队有没有查过这个人的份？”

修炼成七级厉鬼需要多时间，虽然艾方寒不太清楚，但想来时间不会短，否则天明也不会从业这么多年只见过两个，所以这个厉鬼以前的份查起来很难，但如果他想在社会上生活，就得有个新份，这个新份要比旧份好查得多。

“方寒同学真是聪明啊！”天明忍不住再次叹，“没错，我让人绘制了画像，发到各地派所查找，就是想知他现在的份，从而掌握主动权。”

“麻烦队把他的照片转发给我。”

“那我加你微信。”天明急忙接过手机，加了艾方寒微信。

孙廷振笑着说：“还得是队，明明我们先认识的方寒同学，却是队先有了方寒同学的微信。”

吴超也跟着应和，目光灼灼地看向艾方寒。艾方寒见状顿觉有些好笑，调微信名片，跟他们加了微信。

孙廷振打趣：“真是托了队的福。”

艾方寒转移话题：“既然已经知了藏在幕后的人是谁，那找到这个纵厉鬼的人就不难，队应该在他边也安了人手吧，有什么线索吗？”

天明摇摇，“自从得知他的份，我就派人二十四小时对他行监控，只是他太小心，至今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应该是孙启玉鬼魂的失踪，让他们有了警觉，暂时断了联系。”艾方寒想了想，“队以为那个七级厉鬼还在海城吗？”

“不确定。”天明想了想，“如果他还在，不应该这么平静。”

“队觉得特局两名队员的魂魄是被谁拘走的？”

天明闻言愣了愣，随即蹙起了眉，说：“你是怀疑这一切都是这个七级厉鬼的，他不是受制于人？”

“队刚才也说七级厉鬼极为罕见，能够驾驭他的人又是何等存在，这样的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又怎么甘心为别人事，所以我更倾向于这个七级厉鬼并非受制于人。”

“有理。”天明了。

“如果真像我说的，那这个七级厉鬼很有可能是他的边人。队以他为圆心寻找，应该能有所收获。”

“我会安排去。”

艾方寒还想再说，天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手机看了看，随即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

“队，他们醒了。”

“醒了？”天明惊喜地看向艾方寒，“真的醒了！”

“嗯，医生已经来过了。”

“好，你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去医院看他们。”天明挂断电话，地吐一气，看向艾方寒，“方寒同学，这次是真的要谢谢你！”

“队，您都谢我两次了。”艾方寒也松了气，虽然并不是太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被人质疑能力总会让人不。

“订饭菜的怎么还没回来？”天明看了看时间，“我给他打个电话。”

“这才七，不着急，还是聊一聊案吧。”

孙廷振又将话题引到了案上，将整件案重新梳理了一遍，还时不时地询问艾方寒的意见，艾方寒一一回答，给了不少建设的意见，让在场的人赞不绝，再次刷新对他的认知。

半个小时后，饭菜终于被送了来，众人一边吃一边说，从案聊到生活，艾方寒虽然不喜这应酬，却能应付自如。

等他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这边刚门，就见刘玉华从卧室来，关切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人救回来了吗？”

“救回来了。”艾方寒换上拖鞋，“您赶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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