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方寒看着他，在心里问：“小碧，你说我该怎么置他？”

“我没坏事，那是他活该！”说到这儿，李浩突然激动起来。

“你是在养鬼。”

“我叫常玲，今年28岁，家住渝北路华庆园4栋802。”

“知，不过需要招引符。主人可以先把他收锁灵，等回到家，我教主人怎么画符，再将地府的人招上来，把人带走。”

“是，我杀了那个畜生，这人就不活在世上。”李浩很痛快地承认了杀人的事实。

三个厉鬼被打得不轻，自然是艾方寒问什么，他们答什么。虽然他们是鬼魂，可艾方寒的不仅能打在他们上，还能让他们疼，跟活着的时候挨打没什么区别。

“他是我们老板，那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我明明是在公司加班才猝死，属于工伤，那个混竟想昧我的赔偿金，欺骗我爸妈说那不是上班时间，所以不算工伤。我爸妈都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被他们忽悠的只拿了3万块的丧葬费。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死！”李浩越说，神越激动。

小碧一便明白了黄大虎的小算盘，说：“主人，他是在养鬼，等这些厉鬼成了气候，他再逐个吞噬，这样能省去他许多麻烦。”

艾方寒的神识覆盖了这里，里面有什么人多少鬼，他一清二楚，黄大虎没撒谎，“你为什么要招厉鬼过来？”

“都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过什么坏事？”

“我叫李浩，今年26岁，家住淮南路裕华小区6栋601。”

“你以为你是谁，还谢你。”艾方寒被他的歪理气笑了，起袖就开抡，“你在我里就是渣滓，我今天打死你，也是你为我贡献了。”

“把他杀了？”艾方寒看着他，心里有些犹豫，打人和杀人是两个概念，更何况他爸爸还是个警察。

着一又抡了过去，打得黄大虎脑袋一阵发蒙，上的气息又弱了几分。

见他停了来，艾方寒接着问：“你死后，都了什么坏事？”

艾方寒闻言住了手，这每一都需要注灵力，而这个世界的灵气稀薄，打了这么多，还真有些吃不消。

“我叫王秀丽，今年29岁，家在宁县漳南镇黄安村。”

“他是谁，又怎么活该，展开说说。”

艾方寒在他的储空间一通翻找，费了好大工夫才找到，又照小碧教他的灵咒和指诀，顺利将黄大虎收了去。完这些，艾方寒又抓来了藏在烂尾楼里的三个厉鬼，抡起就是一顿打，将他们上的怨气全打散，这才坐来，跟他们好好谈。

黄大虎这次却没有服，了他的啤酒肚，鄙夷：“他们这些人就是社会的蛀虫，每天不思取，就知手心向上讨生活，他们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我这么是让他们的生命变得有价值，他们应该谢我才对。”

“主人，这人懂术，又是个心术不正的，留着就是祸害。”

“你这个地方藏了多少厉鬼？”

李浩见他看过来，被吓得一激灵，急忙答：“我是一家游戏公司的程序员，游戏了bug，老板让我改，我连续加了三天班，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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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方寒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果然见他里闪过心虚，恰好证实了小碧的猜测。

黄大虎被打得嗷嗷直叫，看着就要魂飞魄散了，他终于认了怂，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这是个好主意。”艾方寒的睛亮了，“那你知该怎么把地府的人招来吗？”

“写着红‘锁’字的香……”

艾方寒并未回答，而是反问：“所以你杀了他？”

“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别打了，再打我真的魂飞魄散了。”

小碧一怔，随即说：“主人之前不是洗劫了青云派的库房吗？里面就有锁灵，是个上面写着红‘锁’字的香。主人先拿来，我再教主人灵咒。”

“如果主人不了手，那就召地府的人上来，让他们带走。以他犯的罪行，只会是被打十八层地狱的场。”

“锁灵又是什么？”

“他们是被聚阵引来的，我瞧着他们有用，就把他们留了。”

“姓名、年龄、籍贯。”艾方寒指了指最左边的厉鬼，“从你开始，依次回答。”

黄大虎被打老实了，再不老实就真的完了，“三个。”